没有和预想之中的疼痛,微微眯着眼睛睁开,莫玉珰看见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自己的面前,伟岸高大,来人正是林缄札。
他挡在莫玉珰的前面,今日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袍,来不及啊用武器抵挡,徒手接住的剑刃划破了手掌,鲜红的血液流出来,染红了本来素锦淡雅的白袍,林缄札低低的嘲讽道:
“看来,我还真的是不适合白色啊。”
莫玉珰回过神的时候,急急忙忙的跑上前去查看林缄札的伤势,见他手心不断地有鲜血流出,有些担心,眸光里有些水光闪烁,一脸担忧地道:
“你怎么样!”
林缄札见莫玉珰的摸样,一时间迷了眼,竟然没有再去管那个黑衣人,只是愣愣的望着莫玉珰,半晌才出话来:
“没事。”
虽然听见了他的没事,可是莫玉珰还是心翼翼地捧起林缄札的手,撕下了华丽的宫装最柔软的一脚,心翼翼地给他包扎好了。
林缄札低着头,仔仔细细的望着莫玉珰,眼睛移不开半分,好像这一刻,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了一般,见莫玉珰紧紧皱着的眉头,不由自主地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眉间,抚平了那皱着的眉头,轻声的到:
“别皱眉,就不好看了。”
莫玉珰有些无奈,还有些哭笑不得,抬起眸子看着林缄札,假装生气的开口了:
“你是傻瓜吗,都这样了,还关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见莫玉珰嘟着好看的嘴唇,眸子里却没有半分生气的摸样,林缄札挠了挠后脑勺,笑道:
“不打紧,不打紧,珰儿妹妹好,便是好。”
完忍不住的傻笑起来,满脸都是满足之意,莫玉珰只顾看着林缄札的手,哪里注意到身边饶眼神,一个个像是见了鬼一样。
林缄札自然是注意到了,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冷厉,却是垂下眼眸,对着莫玉珰到:
“珰儿妹妹,你快些让太医看看,可有事?”
莫玉珰有些无奈,她被他保护着,自然是毫发无伤,看什么太医,想到刚刚的黑衣人,莫玉珰眸子里也多了一丝决绝,若是只是伤害她,那便没什么,可是如今还伤了她在乎的人,她哪里能放过,转身对着一众士兵到:
“将军受伤了,可你们没有,还不快去,将那个人捉拿回来!”
一向温柔的莫玉珰,此时眉宇之间也是多了好几份肃杀之气,士兵们居然都不约而同照做了,纷纷朝着黑衣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莫玉珰并未看见,林缄札看着掉落在地上的那把刺伤了他的剑,眸光里闪过了一丝凌厉,又转头看着吩咐士兵的莫玉珰,眸子里的柔情似水,都快要溢出来了。
终于是入夜了,今夜的长安城很不安宁,听有人刺杀了将军大人和公主,满城都在搜索。
珠箔狼狈的闯入了流星阁,浑身都是伤,还没有等她做什么,忽然暗处走出来了一个人影,月夜。
“为什么,要去刺杀莫玉珰。”
冷漠的话语间带着一些质问,珠箔抬起头捂着伤口,看着月夜,笑了起来,鲜血从指缝之间留下来,只听见她嘲讽的声音:
“你不做,你不孝,可是你挡不住我。”
月夜皱起眉头,眸光里都是冷冽:
“那你为何,用我流星阁的剑。”
珠箔看着月夜冷漠的眸子,好像不惊讶她的出现,艰难的抬起眸子看着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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