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流星阁。
风来,轻轻的吹动月夜的头发,一双藕臂柔柔的抚上月夜消瘦苍白的脸颊,月光斑驳着透进来,依稀的看见一个身躯蜷缩在月夜的床前。
莫玉珰眼泪无声的留下来,他们不过短短几时未见,却未想到再见时,已经见不到他淡然的目光,莫玉珰轻轻的擦拭着眼角不断地留下来的眼泪,咬着嘴唇,极力的忍着哽咽。
阿柳站在门口没有进去,望着房间里默默流泪的莫玉珰,眸子里闪过心疼,她没想到莫楼居然会让她带莫玉珰来这个地方,阿柳看着莫玉珰有些失神,她总觉得,姐好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柔柔弱弱的姐了。
莫玉珰在月夜的床边做了很久很久,一直望着月夜,舍不得少看一眼,眸光里在阿柳看不见的地方,渐渐的染上了浅浅的恨意。
莫楼太狠了,他从来都不会改变他的自私,从来都不会,对着月夜,莫玉珰轻轻呢喃着:
“月夜,对不起对不起”
阿柳看着光已经蒙蒙亮了,皱了皱眉,轻声开口提醒:
“公主,我们该走了。”
没有的摇摇头,眼睛里都是不舍,抬起哭的有些红肿的眸子望着阿柳:
“阿柳,我不想走”
阿柳走进了房间,一步一步的缓缓地走向莫玉珰,轻轻的开口:
“公主,走吧。”
莫玉珰往后躲去,眼睛里带上了祈求:
“阿柳,求求你让我再看看他好不好?让我再看看他”
眼泪顺着脸颊夺眶而出,阿柳停下了脚步,眸子里有些不忍,可是还是动手了,用力击打在莫玉珰的脖子上,心翼翼的搂住她,抱起来,往外走去。
两人刚刚走后,房间里出现了另一个人,残宵静静的看着莫玉珰和阿柳离开,眸子里都是冷冽,刚刚莫玉珰的话她听的很清楚。
莫楼!
残宵的杀意开始蔓延了出来,目光如炬,有些咬牙切齿。
“莫楼,你真是个人,如此人哪里值得他这般。”
话间,眸子看向了床榻上的月夜,眸光闪动,杀机凌冽。
这几日的流星阁好像格外热闹,本来肃杀冷厉的大门,围满了抗议不满地人群,站在阁楼之上残宵皱着眉,不知是谁把月夜的事情宣扬出去了,现在整个长安城都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些受过月夜帮助的人,便都拥挤而来,为他愤愤不平。
一旁的黑衣人,恭敬的弯着腰:
“阁主,这件事情若是再不处理,可能会对我们的名声不太好。”
残宵不回答,眉头皱的更紧了,他仔细地探查过,那个春儿根本就不会武功,一个农夫之女,连武功都不会,怎么噬人灵魂。
可是几几一口咬定,亲眼看见,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不管是几几身上的伤还是月夜的昏迷都指向了她,残宵有些无奈,他派人查了许久,愣是什么都没查出来,就感觉像是月夜自己突然灵魂湮灭了。
几番思索,最终只得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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