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叶冷雨第一次出国,晚上真的紧张地难以入眠。她刚躺在床上,她的母亲就给她打电话,估计言寒已经告诉他们去日本的消息,那头的母亲开心地如朵盛开的花:“你们出去度蜜月,千万要管理好自己的钱财,我听过外国可不比我们这里安全,坏人可多了,再说又是日本人,有很多仇视中国人,你可千万要保护好自己啊!”
叶冷雨被她妈妈地唠叨地耳朵疼,再一次重申一遍:“妈,我们是去看病,不是度蜜月!”
都行,她妈才不管是什么理由去日本呢!只要两人能相处,言寒能为她女儿考虑,把她女儿从古井一般的生活里拯救出来。她什么都在乎了,笑呵呵地继续自己的唠叨:“冷雨啊!你别总是执拗,人家对你好,总得有些回应的。”她是真的希望女儿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再说,言寒长得好条件也不差,对她这个岳母大人难得的尊敬,比当年那个畜生强太多了,她越想越喜欢言寒。
“妈。”叶冷雨的头都被炒的疼了起来,她抓狂似地挠头道:“你想太多啦,我要睡了,不给你说了!”挂断母亲的电话,叶冷雨的头发都掉了几根,她望着天花板的,心里又想反悔了,毕竟单独和言寒去国外,虽然没有以前的不自在。但她的心里依然是矛盾的,她歪头望着床头上长得旺盛的仙人球自问,我还有幸福吗?我还有资格找幸福吗?她所有的悲剧是从这个病开始的,自卑,放低期待,所以才会再对那个即便不满意了,还是忍着,才让他能无所欲为吗?
她竖起了满身的梗刺,不想无人接触,可是言寒却又是如此和那个男人不同,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原因,原来人和人之间还是不同的。
这浑身的刺刺得我好疼,你疼吗?
叶冷雨第一次做飞机,是个靠窗户的位置,心里不禁忐忑和期待,她左右观察着,学着言寒的样子扣死安全带。这个班次的人非常多,估计是暑假,很多人去日本旅游,好在车厢里并不吵,能做飞机去旅游的人,估计自身素质也不低。
空姐用甜美的嗓音播报:“”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即将起飞,请您扣好安全带。”
不一会,伴随着一阵阵的轰鸣声,飞机在跑道上滑翔起飞,忽然停住开始忘天空飞起,就像过山车瞬间加速前缓慢爬坡时的感觉。叶冷雨赶紧闭上眼睛,紧紧抓住座椅扶手,她的心怦怦直跳,片刻,一股莫名而强烈的推背感传来,耳朵开始嗡嗡作响,眩晕感使她胃里难受地想呕吐。
言寒看着她紧张发白的脸冒着大颗大颗的,汗珠,他立刻抓住她手问:“冷雨,你在晕机?”他说着解松了她胸口的安全带,按住她手腕上的穴位。
飞机穿过对流层,到达平流层,开始平稳起来,恶心没有那么严重了,她吸了一口气道:“我有点恐高症,晕机到是没有那么严重。”一想着自己在高空中,尤其她看到窗外的白云飘飘,立马毛孔悚然。
言寒听此,长臂一挥,转过她的脸,让她望着自己的胸口。
叶冷雨的脸陡然发烫,可是又条件反射地抓住他胸口的衣衫,他身上的薄汗味夹着一股清流气息。
“我不知道你有恐高,是我考虑不周!”她的身体也刚恢复好,身上的皮肉伤,虽然治愈,可是现在去日本确实有点心急了。言寒见她双手紧紧抓着她自己的胸口,内疚不已。
叶冷雨挣扎,她现在以最亲密的姿势,几乎趴在他的胸口上,急道:“我也不是很严重,只是以前爬高留得后癔症。”
说着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试图看着窗外。可一望下面看空无一屋的高空中,只有茫茫一片云海,那种头昏的感觉又猛地袭来。
立及转脸,正对着言寒一双深邃如水的眼眸,外表冷峻,却也内敛优雅,用着略为沙哑和慵懒的声线对着慢悠悠地说道:“别怕,冷雨!”
他抚摸她的恐惧的脸庞,呵护如宝贝一般,让人迷失方向。
叶冷雨如魔怔一般地随着他的力量靠在他的怀里。他身上有一股浓浓的男人气息,让人心里有安全感,叶冷雨孤独漂泊的灵魂对着感觉十分地依赖。
言寒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抬眼望着窗外的。天空蓝蓝的,像被水冲洗过一样,一尘不染。不同以往孤独的心境,如今,看白茫茫的云海一望无际,云朵时而连绵起伏,自己犹如环绕的群山,仿佛置身于童话中的仙境。
经过3个小时的路程,他们终于到了日本的东京,机场里全都乌压压的人。特有的礼仪文化和语言立马使叶冷雨感觉进去了另外一个国渡,而言寒轻车熟路地带着她走出机场。
隔着大老远地就有人叫着言寒的名字。那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日本人,成熟俊朗,就是个子不高,言寒用着流利的日文和他交流两人一看就极为熟络。
那人明显地往叶冷雨这边瞧了瞧。而后极为夸张地边竖起大拇指边笑。
言寒看出了她的局促,抓起她的手低声翻译着:“他说你很漂亮,这是我的一个日本朋友,也是医生,今晚我们住在他们那里!”那人非常好客地帮他们拿行李放在他的私家车上。
两人就好似多年未见的老友,凯凯而谈,言寒说日语不急不慢,从容有度,清亮而有质感,叶冷雨感觉他比这位日本人说话还好听,以前自己是个日漫迷,对一些声优有关注过,比如日本的成田剑,特有的声音特别能震撼人心,言寒说起日语来有几分他的味道,尤其是他叫她的名字时,穿透力量能直达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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