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罗的视线不经意的从白玄月的两个粉嫩嫩的脸蛋瞟过,她的脸被两只小拳头撑的像个包子一样,很是可爱。
陀罗本想开口,但余光瞥到不求师叔把手背在身后,一脸正色的往屋子里走,就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只淡淡的开口:“没什么好讲的……”
“小丫头,等急了吧?”不求师叔进屋子顺手就带了房门,步伐稳重走到书阁旁从里面随手一抽,就抽到一本泛黄的本子,神色严肃的翻到到某一页,忽然眼睛里有一道亮光一闪而过,“今天我们就来试试这个……这个……嗯,这个方法。”
白玄月悄悄的凑到陀罗的面前,特意压低了声音:“我怎么感觉不求师叔有一种不靠谱的样子。”
陀罗虽然也和白玄月同感,但他怕伤到白玄月的信心,坚定地开口:“别胡说……他没有!”
“是么……我怎么还是觉得他有些不靠谱。”白玄月小声的嘟囔着。
因为隔得近,这些话陀罗自然听见了,脸闪过一些不自然。
不求师叔看了半晌,然后合了书,对白玄月手一招,说道:“丫头,你过来!”
白玄月乖乖的跟着不求师叔走进了内室,静静地坐在蒲团,任由着他摆布。
天似乎慢慢的暗了,有一道很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那段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却又叫着她的名字。
白玄月轻轻地朝着一道白色的亮光走过去,视线豁然开朗,面前是一个两层的精致小阁楼,有一个人站在院子的一个花圃中,那个人白色的衣袂泛着绚丽的流光,在太阳下璀璨夺目,但白玄月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听见那带有磁性的声音微微有些暗哑,却格外的好听。
男人自言自语的说着:“白玄月?又跑到哪里去了?”
“你叫我?”白玄月朝着那个男人走过去,可是那个男人像是看不见她一样,直接越过了她的身边,他自顾自的朝着那个精致的小阁楼里面走,他的金丝绣湖纹的鞋子踏在木板发出哒哒的声音,他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推开了一个木制的小门。
“白玄月!”
白玄月跟在男人的身后,突然听见男人暴怒的声音,猛地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站在男人身后,条件反射的回了一句:“师父,我错了!”
可是,那个男人并没有回过头去看她,而是径直走进了酒窖。
白玄月立刻反应过来,这男人是看不见她的,而且,她刚才竟然叫了这个男人师父?!
难道,他是允星河?!
白玄月生出了快点逃走的想法,但随即想了想,就算是允星河,他现在也看不见她,于是笑眯眯的也跟了进去。
只看见一个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正醉醺醺地骑在一条狼的身,一边扒开狼嘴给它灌酒,嘴里一边嚷道:“喝!你不喝,我就扒了你的狼皮,让你做没皮的光头强!”
那只狼屈服于女孩的盈威,硬是喝了不少酒,但看见男人的时候,眼中的醉意骤然消散,顶着男人愤怒的目光,两只耳朵害怕地往后折,就像是犯了错而害怕挨打的狗,瑟瑟发抖的看着男人渐渐逼近。
骑在凶狼身的女孩也明显注意到了进来的男人,双眼一亮,不怀好意的伸出两只爪子往男人身一扑,圈着男人的脖子不撒手,男人皱着眉头,却没有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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