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袁追雁走上前道:“那我可就要跟你比上一比了,看看究竟是你的力气大,还是我的身法沉。”
闻言,乌英树冷哼一声道:“哼,比就比,谁怕谁呀。”
完,乌英树便大步冲向了袁追雁。
见此情形,袁追雁一步跃起,翻身来到乌英树头顶之上。他双掌施展山字印,俯身压向了乌英树。
那乌英树看到袁追雁从自己的头顶上压了下来,立即大吼了一声,双掌擎,接住了袁追雁。
四掌相碰,只听一声闷响,乌英树浑身一顿,撑住了袁追雁。
乌英树轻蔑地道:“太轻,太轻,我看呐,你只会些大话。”
闻言,袁追雁笑道:“怎么,嫌轻?好,我这就给你加些斤两。”
乌英树刚想再笑话他两句,可突然间,他发觉袁追雁像是又搬来了一座山一样,重重地压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这下,乌英树不禁大喘着气道:“轻,还是太轻了。”
袁追雁又笑道:“是吗?好,再给你加些斤两。”
随即,袁追雁的份量又加重了,乌英树不犹哼出了声:“嗯。”
这一次,轮到袁追雁先了:“怎么样?乌道友,你还嫌轻吗?”
闻言,乌英树咬牙切齿地道:“七,七。”
“啊?你什么?大点儿声儿,我听不见。”袁追雁轻笑道。
憋了半,乌英树最后奋力吐出一个字道:“轻。”
闻言,袁追雁又笑道:“这回我听见了,好,再给你加些斤两。”
这下,袁追雁的山字印把乌英树压得浑身颤抖起来。尤其是他的双臂和双腿,更是抖动得厉害。
“什么情况,这乌英树怎么开始打摆子了?病了?”
“哎,我,他们两个在干嘛?耍杂技呢这是?”
“不对,不对,我去,你们快看呐,玄黄台塌了。”
一听这话,圣宗弟子纷纷看向了乌英树脚下的玄黄台。果然,此刻在玄黄台上,乌英树已是陷进台面快半只腿了。
“这怎么可能?乌英树居然压塌了玄黄台?”
“动动脑子吧你,那不是乌英树压的,是袁追雁。”
闻言,圣宗弟子抬眼看向袁追雁,发现他正一脸微笑,显得十分淡然。反观乌英树,他额头上的青筋全部暴起,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这时,袁追雁问道:“乌道友,你还撑得住吗?可千万别勉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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