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一空,谢泽锡手里就只剩下一小截布料,他握住那半截衣袖,伸指抹了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与刚刚截然相反,像是惨遭丈夫抛弃的小妻子在哭诉不公,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硬生生被他逼地眼眶泛红。
“娘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为夫,人家好心好意赶回去做膳食,又马不停地赶回来,你都不知道心疼我。”
说实话,要是换一个男人这么哭哭啼啼,定会叫顾安打成猪头,身为一个大男人这么哭要脸吗!?
奈何谢泽锡端起这副姿态,不会让人觉得胃部不适,楚楚可怜的样子只会让人升起一种保护感。
当然这只是限于一般人。
顾安扭过头去,干呕了一下,一手捂住喉咙,一手对着谢泽锡连连摆手求饶。
“大哥,我错了,商量个事,以后不要这么做了好么。”
“我觉得不管是什么方法,能让你放弃的都是好方法,下次继续。”
“呕——别说了。”
“......有必要这么大的反应么?”
“你觉得呢,呕。”
“......”白若怜你死定了,信誓旦旦告诉我顾安吃这一套的呢。
殊不知,顾安确实挺吃顾江舸做这一套,但是白若怜忘了,顾江舸长的小,做起来比较孩子气,换成谢泽锡一个大男人来做这套。
啧。
谢泽锡一直黑着脸等着顾安吐完,后槽牙咬的直响,眼神不善地盯着顾安的后脖,要不干脆现在把顾安解决了?
被盯得后脖直发凉,顾安打了个冷颤,抬手擦了嘴角的污渍,终于不是那么难受了。
“谢哥,求求你,放弃你这个危险的想法。”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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