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很冷静,虽然他也很担心小草的情况,但是他的骨子里还是个警察。
而陈佑家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他在房间打转,用手摸着小草的病床,
床上的毯子不是他想那样很柔软,反而有些扎手,
突然什么东西一闪在他的眼前。
“吴天,你来看!”
陈佑家挪了挪床上的枕头,一根非常长达几乎有10cm的针压在下面,男人正想用手去碰。
“别动!”
吴天的眼神瞬间放大,随着照进来的月光,几步上前一把推开了陈佑家,
“你干……”,陈佑家刚想吼,吴天却来了气:“你他妈疯了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额……”
陈佑家确实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单纯的好奇,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而吴天没有理睬他,从旁边抽出一张纸,把针放在鼻尖闻了闻,
“混蛋!”
这一下,整个医院都能听到了,
“你干什么!”
陈佑家锁着眉头,这人是不是死脑筋?
“这上面是一种致幻药,长期的压在枕头下面,这明显是不让祁小姐醒过来!
好让……”
陈佑家懵了:“好让什么,”
“好让她可以在睡眠里死去,不被任何人发现”
嘭——
又是一个晴天霹雳,
陈佑家踉跄的退了几步,险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没事吧”
吴天想上去扶,却被陈佑家拦住了,
“我没事儿,”扶着墙,陈佑家站稳了一些:“这属于蓄意杀人了吧,可以报警吗?”
男人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吴天,陈佑家的眼眶泛红又空洞,而在这个安静的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到的环境,不禁让吴天打了个冷战。
“可以吗,吴天?”语气还是没有任何起伏
“可,可以的”
吴天咽了一口水,点点头,生怕陈佑家在上前几步。
——
海子警察局内,陈佑家的脸被指控灯弄的有些苍白,他眯着眼睛极力的不让光直射他。
“你说这根针上面有致幻药?“
一脸蛮肉的警察坐在陈佑家对面,一脸戏谑的把弄着手里的针,而他旁边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小鲜肉。
“是的,警察先生”,陈佑家眼神依旧空洞,
吴天回了北京,说是要去找五年前的那个视频,留了陈佑家一个人在这边。
“你怎么知道,”说话的是小警察
陈佑家:“我朋友告诉我的,”
小警察:“你朋友怎么知道”
陈佑家:“他是个警察,”
小警察:“他人呢?”
“他走了,去北京了”陈佑家的话,回的很快就像是事前设定好的一般。
这下可好,那个蛮肉警察忍不住了,他的肥手一把打在桌上,“你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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