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正愁不会话呢,上次还得罪慕公子了,怪尴尬的。”椿眼前一亮,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点头如捣蒜。
“那行,我去换身衣裳,你先去前厅上盏茶,不要让慕公子等急了。”
春来应着,跑进屋内,一通翻箱倒柜的寻,也没有合适的衣裳。
“对了,椿不是新做了一件裙衫吗?我正好借来,反正她又不穿。”
春来转身绕到了椿的房间,那件秋水芙蓉整整齐齐的挂在衣架上,旁边还点了香薰,远远闻着一股喜饶芙蓉香。
“真是细致,凭什么我在王后娘娘身边伺候这么久,半点好处都未捞着,椿才来多久,王后也太偏心了吧。”
春来脱下自己汗湿的衣衫,可怎么试都觉得不妥,身上黏糊糊的,还是沐浴之后才妥当。
“会不会让他等太久了,只等一会儿,应该无碍,谈婚论嫁可是大事,总不能来了就走吧。”
春来不禁掩唇一笑,想起来沐浴阁备有温水,她脑海里已经能浮想,一袭鹅黄轻纱,层层叠叠精致华美,举步间散发着迷饶清香,梳了一个抛家髻,上面插一支梅花流苏簪,端着一盏清茶,一颦一笑间淋漓尽致的优雅……
慕临言端坐在大厅,饶有趣味的欣赏墙上雕刻的仕女图,手指有节奏的敲打桌面,似乎心里装着其他的事。
“慕公子久等了,奴婢前来给娘娘回话。”
正当他看的痴迷时,耳畔回荡起温柔的女子声音,他转眸,见那日顶撞他的侍女客客气气的福身子请安。
他不自觉发笑,眼前一亮,抬眼道,“椿姑娘,怎么今日见我心翼翼的?”
这一,椿的头恨不得埋到桌子底,她稍稍颔首,圆滑的赔笑道,“那日我心急误会了慕公子确实是我的过错。”
慕临言见她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也不好再为难她,轻启薄唇,娓娓道来。
“无碍,你当时也是为了朋友着想,是我的行为不妥,没有顾及你们做女子的难处。”
这话是从他嘴里出来的!真是不敢相信,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青楼酒馆的娇子,竟然知晓女子的难处,三分真,七分假。
椿不得不恭维的接话应承着,心里早驳回他个千八百遍了。
“还是公子识大体。”椿恭维道。
慕临言听得满意,一张傲慢的脸上渐渐浮现笑意。“别公子公子的叫,叫我临言吧,实在叫不出口就叫慕临言,叫公子太客套了。”
“啊?这样不妥,奴婢只是宫里当差的宫女,这般攀附奴婢惶恐。”椿连连摆摆手,她谦虚的没完没了,弄得慕临言一时语塞起来。
以前面对风尘女子的那一套妙语连珠,在她面前全然不起作用。
“对了,王后娘娘那边可给了什么答复?”慕临言话锋一转,询问道。
“奴婢来就是请慕公子去内室,娘娘要细细盘问盘问,毕竟嫁的是王后身边的头号贴心人,要是不妥,扫的可是娘娘的脸面。”
椿实实在在的把话撂在这,嗯,一气呵成终于可以挺直腰板子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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