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看着父亲哭了,立马收住了眼泪,乖巧的点了点头,帮着男子擦了擦眼泪,勉强的笑了笑,脸色越加苍白了。
“爹爹,别哭,燕儿就刚刚疼,现在不疼了。”
“爹爹现在就去给你熬药,燕儿别怕”说着男子起身,着急的找着药材,跌跌撞撞的跑到屋外,起火熬药。因为有些紧张,药还撒了一些。
南宫昭雪有些心疼,上前摸了摸燕儿的头发,学着燕儿那日的口吻说道“摸一摸,就不疼了。”
燕儿也笑了笑。
“南宫公子,左戈公子”
是燕儿父亲的声音,两个人相视了一眼,安抚好燕儿,便出了房门,见男子一边熬药,一边说道
“我叫胡狼”
“胡狼?”左戈雅淳有些诧异,北齐曾经有位很有名的将军就叫胡狼,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消失觅迹了。
“对,你心里想的那个就是我,只不过我被奸人所害,沦落到现在这副田地,家里人都死了,只剩下我和女儿逃了出来,可是女儿受不了风餐露宿,在路上的时候染上了重病,现在只能靠药物维持着。我刚刚没有刻意的想伤害你们,只是不知道你们什么意图,所以下意识的保护自己,还望你们见谅。“
说着胡狼行礼作揖。
“无妨,那你为何会出现在围猎场呢?”南宫昭雪问道。
“你们还记得那日在花颜坊吗?”
见二人点点头,胡狼接着说道“那日我看到了一个女子,身形,样貌很像我以前的夫人,可是我跟进了花颜坊之后,她就消失了,后来悄悄去那里找过好几次,都没有再看见过她。但是我居然在花颜坊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谁?”南宫昭雪有些着急。
“北齐的左都督,李矛,我还以为自己的行踪被发现了,就一直观察着他们的动静,直到那日看到他带着一群黑衣人进了围猎场,所以我也才悄悄的跟进去。”
“他们没有认出你?”左戈雅淳还是有些疑心胡狼的话,所以试探性的问了问。
胡狼摇摇头“没有,我现在这副落魄样,估计站到他们面前他们也认不出我了。”
说着苦笑了两声,无奈的看着地面,眼神充满了无力和沧桑的感觉,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接着说道“不过这李矛一直效力的是北齐二皇子珩生,想必那日刺杀你应该是为了给张政将军报仇。”
“张政?”这个名字左戈雅淳并不陌生,但是他为何和二皇子有牵连?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这故事就有些长了。”
胡狼笑了笑,看了左戈雅淳一眼
“张政就是那场千军杀叛乱的首领,他的头颅还在你国城楼足足悬挂了三日之久。“
“这跟那个二皇子又有什么关系?”南宫昭雪有些着急了,自己被弄的云里雾里的,想不通这和左戈雅淳都有什么关系?
“这北齐二皇子的生母是宫女上位,得君主宠爱,才被封为贵妃,只是没有想到此人毒蝎心肠,而且并不知足,为了后位,还有自己孩子的皇位,不仅害死了当朝主母,还派人暗杀了出生不久的六皇子。事后东窗事发,皇上大怒,直接判了绞刑,连累的二皇子也被判入外室宗亲抚养,永世不入皇家门。可是巧得是这二皇子就寄养在张政府中,那个时候他才三岁,张政算是他的兄长,后来家道中落,父亲也病死了,还有一个病怏怏的母亲,张政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为了把二皇子珩生抚养长大,这才报名参了军,杀敌得来的军银拿来贴补家用,后来渐渐有了战功,虽然官职不高,但是日子也算宽裕了。母亲死后,他们两兄弟相依为命。结果就是那场叛乱,你杀死了张政”
“可是你们君主不是不认他吗?怎么现在又冒出来了。”南宫昭雪接着问道,这故事越听越迷糊。
胡狼眼神看了看远方,静静地说着
“后来我朝大皇子不知为何,身体越来越差,不日便去世了。四皇子又痴痴呆呆的,实在不堪大用,只有二皇子满腹经纶,卓尔不群,后来朝中众多大臣为了江山社稷,才一一进言,况且这二皇子珩生这么多年也算老实本分,所以君主才恢复了他的身份,列为储君之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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