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我也很疼,疼得厉害…
我腰间很痛,头很痛,我的心更痛…
“叶子。”
“将军。”
忽然从我的身后传来两声呼喊声,不必猜想,必是流痕和弁星。
我缓缓的转过身子,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我忽觉有些无力,眼瞧着便要摔倒。
流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了我的眼前,扶住了马上便要摔倒的我。
流痕感觉到我腰间的异样,抽出手来看,满手鲜血。
流痕满脸惊恐,慌张无助,冲弁星大喊:“快去叫军医。”
“好,好,我这就去,这就去。”弁星一看也慌了神,转身飞快的跑出可出去。
“叶子,别怕,别怕,没事的,军医来了,很快你便没事的,没事的…”流痕一把抱起了我,飞快的往我的营帐跑去,一路上不停地在我耳边小声说话,不断地用唇轻抚过我的发,我能感觉到他的颤抖…
我意识有些模糊,看着军医进了我的营帐,在流痕和弁星的催促下慌忙来到了我的床前,为我搭脉,检查处理伤口。
“伤口不深,将军要好生休养,不日便好。”
“这照你的话说这是小伤,那怎会引起我家将军晕倒无力?”弁星在一旁焦急的问道。
“此伤口不会让将军晕倒,只是,将军身上好似有旧疾,这旧疾做何,小人医术不精,确是看不出。”
“看不出,那要你有何用。”弁星大为生气,冲军医大声喊到。
“你出去吧。”我在床榻上示意军医出去。
“将军~”
“弁星,你先出去吧,我有些累了。”说罢,我便翻过了身子。
弁星虽是不大情愿,却也出了营帐。
“为什么受伤了?”流痕声音毫无波澜,缓缓开口。
“受伤我也不愿意的。”
“是不是因为连风止,因为他,你才受了伤?”
“不是,是我不够警惕。”
“身上是什么旧疾?”
“只是小病,流痕,不必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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