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痕有些不耐烦的皱着眉头:“男子汉一个整日哭哭啼啼做什么?”
这小兵吓的不敢出声,无声的抽泣着。
我瞪了流痕一眼,我看着眼前哭泣的小兵,忽然想起外公去世的那一年,我孤身一人来到北境,撑起有些颓靡的北境军,每一个夜深人静之时,我被身上的伤痛折磨着,也会想起我的外公,想起未曾谋面的爹娘,想起那年春日尚好,丞相府后院内的白衣公子曾温温柔柔为我画了一朵额间梨,夸我好看…
我放低声音,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温柔,冲他说道。
“你莫要害怕,北境很美的,你知道么?北境是我见过最美的地方,那里有大漠孤烟,有清雾朝霞,有一望无际的沙漠,风吹过来有自由畅快的感觉,那里有很多有灵气的动物,连狼,也可以听懂人言,眼睛像绿宝石,好看的紧。”
“生有何欢,死又有何惧,只要你足够强大,生与死是你自己决定的,不是他人可以决定的。”
“只要你在军中踏踏实实,英勇果敢,你放心,你定会有一番作为,封侯拜相,不辜负你的母亲。”
他抬起头紧紧的看着我,用力的擦干了眼泪,以军礼直直的跪了下去。
看到后,我也甚是欣慰,便嘱咐他好好休息,想要站起身来。
我不经意间发现连风止正在看着我,眼亮晶晶的,好像我的阿风。
他笑意盈盈的看着我,自从从白云寨回来,他从未如此对我笑过。
“将军当不似寻常女子,自有一番风采在。”
我差点就迷失在了他的眼神中,流痕悄然的走上来说道:“我们快走吧,还没巡视一遍呢!”
说着便拉着我的手往前走去,我没有反抗流痕的动作,任由流痕拉着我走,许是因为连风止在身边,许是我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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