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南阳国君周身戾气尽显,无论是南墨翎还是那林汐都留不得。
“汐儿!”如今身在世子府的画君颜在那一刻也是焦急的,虽说汐儿给自己的感知一切如常,可他却也清楚的感受到了南墨翎的肃杀之气,果然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嘛,自己先前就不应该让他们去的。
画君颜急转去了那皇城的方向,但他已于南阳世子府生活了数年,虽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但他的命脉已经习惯了这世子府的一切,现在他的神识与这世子府是最为契合的,不通过林汐就这样离开,那痛苦也是不言而喻,但他却丝毫不在意,也是,当初那形神分离的痛都忍下来了,还有什么事不能忍的呢。
南瑞霖觉得自己的这一觉睡得格外的香甜,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西楼了。
“母妃?!”今夜除夕国宴,明明自己现在该在宴会之上的,可是为何?母妃为什么要这么做?
“霖儿!”皇贵妃很是诧异,医师不是说至少都要明日才会醒过来嘛,怎会?
“母妃,我为何会就那样睡过去了?”南瑞霖心中隐隐的有些不安,自己是南阳王爷,可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在自家母妃的寝宫里被人下了药,偏偏那个人还是自己的母妃,她们是害怕自己知道些什么?害怕自己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嘛!
南瑞霖起身作势便要离开。
“霖儿,你要去何处?”
“这个时辰,想要国宴还没有结束,我该去看看的。”毕竟自己可是这南阳最受宠的瑞王殿下,这般的盛宴怎可能少了自己呢。
“霖儿,不要!”如今这场面,他是最不应该出现的,皇贵妃紧紧地抓着自家孩儿,那样的场面,他去了又能如何?
虽说他不知国君要如何对待那南墨翎,但她之前听说国君又去了请了当年的那些人,当年的南阳世子、世子妃也是个中高手,可是最后依旧落得一个殒身于大火的下场,如今的那南墨翎和林汐不过是两个废物,国君他们动动手指头就可以吧,请那些人不过是安心一些吧。
南瑞霖回首直勾勾的看着自家的母妃,她这般阻拦自己,果然是他们要做什么,而且自家的母妃还清楚的很。
“母妃,这么多年来,你时常问孩儿,说血脉至亲兄弟百十来人,可为何独独对那不过半分血脉的表兄如此上心,那个时候我一直不能给你们答案,可是如今我想我大致明白了,我大约是因为想替父君赎罪吧!”他知皇室之中血脉亲情淡薄,但说到底十五年前的那一场大火已经烧毁了太多太多。
“霖儿,你……”皇贵妃一惊放开了南瑞霖,甚至后退几步,原来他竟什么都知道。
“是啊,我什么都清楚。”可是却从不敢告诉兄长真相,他原本天真的以为他们可以一直这般兄友弟恭下去,说到底不过是自己自欺欺人罢了,不管以前如何,至少今夜过后,兄长便会知道一切吧。
南瑞霖拜别了皇贵妃朝那会场赶去,皇贵妃跌坐于地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当年她没有阻止得了国君,如今又有什么资格阻止霖儿呢,只是希望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应该结束了吧。
“找死!”南墨翎大臂一挥将林汐护在了身后,虽说自己有她护着这种感觉很好,可如今这些人是想将他们赶尽杀绝,他不希望她们受半分伤害,自己也该出手了。
“南墨翎,你能护着我,我很开心,但是我林汐从来都不是躲在别人背后的女人,有什么事大不了我们一起面对。”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中想说的话也不必说了,大家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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