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是一只继承了月姑半数法力的灵兽。
……
将军府的家宴已经开场了。
戏台上已有人开始敲锣打鼓了。
珩煊,小九等一行人已经落座。
他们的看台在中层阁楼,区别于其他人,小九围着阁楼仔细看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异常。
阿修银措坐在珩煊的左侧,身着中洲男子的便装,一身藕白色莲叶装饰花纹,柔中竟带出几分英气。
台下却还不见将军的身影。
“哥,都已经开场了,珂庆在搞什么花样?”小九坐在珩煊的右侧,小声说道。
“沉住气,只需看便是了。”珩煊轻轻放下手中的酒杯,萧肃中自生一股威严。
阿修银措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响了,抓起桌子上的花生豆,一个一个往嘴里扔着。
“措儿!”珩煊低声怒斥了她一声。
这一声似是在哪里听过?
吓得阿修银措一个激灵,刚扔进嘴的花生豆恰好就卡在嗓子眼!
阿修银措的脸瞬间涨得青红,手舞足蹈地求救着。
珩煊和小九见她状态不对,赶紧起身,一个抱起阿修银措,一个拍后背,就是上战场,也没有这般紧急啊!
“咳……咳咳……咳……”一个指甲盖般大小的花生豆,终于从她嗓子眼里喷出来……
这简直就是在照顾小孩子,还是个大龄弱智儿童!
小九突然煞有介事地趴到珩煊的耳边:“哥,我跟你说的那事,你试过没有?”
“什么,”珩煊装作并不懂的样子。
“给阿修银措治病的事啊!”小九可着急得很,他可不想一路上都要照看个弱智的。
“关我何事,不过是可怜她,才留下来。”珩煊依旧嘴硬,余光里的阿修银措,正认认真真地研究桌子上的一套琉璃杯盏。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那天还凶我……还以为她多重要……”小九耸了耸肩,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你最近皮子紧了吧。”
“她还有用。”此话一出,声量虽微,却够冷。
别人不知道,可小九却清楚得很。
珩煊什么时候可怜过人?
前几日,南疆几十万人的尸骨恐怕还没凉呢……
小九下意识将外披裹紧了些,他有时也不是很清楚。
眼前的哥哥,和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到底有什么区别。
可自从这个阿修银措出现后,珩煊似乎变得——柔软了些?
总之一点,小九始终牢牢记着,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
“他们现在都在干什么?”珂庆负着手,询问安插在珩煊身边的侍女。
“他们……”侍女突然扑通跪下,“奴隶也不是很明白……”
这个侍女当然不会明白,她没在近处,瞧得也并不仔细,正撞见珩煊和小九正在“抢救”阿修银措,那着实是让人无法理解的行为……
但侍女还是一五一十把看到的景象叙述了一遍。
珂庆越听越糊涂,眉毛干脆拧成了一股绳,“难道,这王爷好男色?”
那晓淼去了,岂不是一点用都没有?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珂庆索性心一横,时间也不赶趟了,那就自己上吧!
就是不知道这王爷喜欢哪一款?
……
自是他身岸巍峨入山巅,却也难逃浮萍游走的一纸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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