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果在一边偷偷笑着,看样子阿果是来对了。
“你要是真感兴趣,下次可以再来,但你现在这样肯定不行。”霏雪从头到脚打量着阿果。
“自来卷不行,扣分!”
“额头上有痘,扣分!”
霏雪十分嫌弃地拎起阿果的胳膊,“不够白,扣分扣分!”
“哎不看了不看了,你这要求也太高了!”阿果心中一万个不快,赌着气一屁股坐在石凳上。
…
这时候,据说胭脂店出了点状况,早早就要打烊了。
门前古香古色的帘子缓缓撂下,白猫一个小飞跃跳了进去。
人群很快散尽,放佛这里从来没有店铺,夕阳西下里平添几分神秘。
“小白,你说,今天是她吗?”苏域背对帘子缓缓地蹲下来,夕阳斜插进帘子的缝隙,把他的耳朵刺得红红的,瞳孔也突然收紧。
白猫轻脚走过去,将毛茸茸的小爪摁在苏域的米色板鞋上。
“我知道陷在往事里是痛苦的。”苏域仰起头盯着天花板。
“够久了。”
“可就是找不到她。”
白猫蜷缩在他的脚边,好像感受到了他的心痛,居然一下子把刚吃的小鱼干呕出来,稀稀碎碎的,摊了一地。
“猫不能要了!又吐了!”苏域赶紧扯过旁边的垃圾桶,飞速套在猫头上。
他想起昔日,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荣,如今却落得给一只猫收拾呕吐物……
可若是能再见到她,做什么都值了。
……
夜半。
阿果辗转反侧。那双眼睛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默默叹了口气,披上外衣走到门口,真是月色如水啊。
不再想这些了。
不然,总会有种兴尽阑珊的感觉。
她不期待发生什么,但希望观遍群山览尽众水,最好是拥有有完整的,属于自己的,潇洒自由的生活。
这是她和霏雪毕业旅行的第七个夜晚,苏域的出现貌似是个波澜。
她有些惴惴不安,有希望却不敢窥视,怕失落之后的踏实感,让她再次陷入无边的…等待?
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是等待。
阿果和霏雪住的民宿十分雅致,院子里种了一株海棠。
海棠披着月光,冒了几个嫩骨朵儿。
阿果放佛在那株海棠下看见了一只猫的影子,她揉了揉眼睛,缓缓走上去。
噢……原来是海棠斜生出的枝桠,还有些歪了,落在地上的影子真像一只猫。
月下赏花,阿果轻轻俯身,她一直好奇海棠花到底是什么气味。
有月无风,遇见这株海棠不算亏了。
阿果突然诗兴大发,正准备吟诗一首……
一阵呼噜声打过来,又跟着几个哼唧,“呼…呼…吭哼~吭哼~哼哼…~”
阿果目光哀怨。
霏雪,论破坏兴致营造尴尬,真的是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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