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沿着自己上一次做好的记号沿路返回,他还是想要去看一看那个叫做狐魅的女孩子,如果对方已经被人接走了,那么自己躲在剑竹这里的事情就要重新思量了。
说不定可以做出一副自己绑架了夜映华的模样,作为和组织交换的筹码……
他沿路追踪到某个位置,这里的标记消失了。
也就是说,再走一点,就可以见到那条大到离谱的蛇,那个蛇光是存在于那里就让迷雾退散,简直比金焱还夸张。
所以他并不打算遇到那条蛇,这也是他背着着绳子的理由。
实际上系在夜映华那边的绳子只是一小截,张玄走了没多远就切断了,只是给夜映华留个标志而已。
这绳子的真正用途是从这个标记开始。
他打算绕一个大圈过去,尽管自己似乎弱小到那条蛇都不想吃,但这可不是意味着,你反复出现在它面前不会勾起它的注意。
他一边绕路,一边不断地延长这条绳索,他走得很慢,很谨慎,一点细微的动静都能够让他无比警惕。
最终,当他又一次看到了自己做的标记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已经绕开了那条蛇。
然而时间,已经到了夜晚。
他最终摸索到了那棵树,树冠被折断,当然,这到算不上是什么显著的特征,毕竟他也看不太清楚。
但是,他却是感受到了那棵树不一样的触感,那是皮制品的触感。
掀开了这层皮,他点燃了自己的金焱,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拳头把他打得倒退了好几步。
发出了“砰”的一声。
好悬自己有内甲,不然那这一拳怕不是得疼好一会儿。
金焱的照耀下,他看到了那个头发杂乱,面容憔悴的女孩子,她双目无神,就像是,一个被人丢在垃圾桶里无人问津的破布娃娃。
“狐魅,清醒一点!”
女孩子僵住了,她木讷的看着张玄,看到了这个在金焱照耀下的脸庞,她伸手抓住张玄,把他扯进了树洞。
张玄正打算说些什么。
然后狐魅就一下子把他给抱住,趴在他的胸口开始抽泣。
……你们女人啊……
他想起来自己要走的时候夜映华那个表情,就是你要是敢把我丢在这里我就哭出来给你看的样子。
这个更绝,这个直接就开始哭了,话说也对,夜映华毕竟自己没丢下,这个女孩子自己直接丢在这里了。
这么想想自己还真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
“行吧,好好哭,别太大声就行。”他低语。
狐魅话也不说,就伏在他的胸口哭泣,好在这内甲是精铁制成的,不然自己怕不是要用金焱来把衣服烘干。
张玄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做些什么,就像是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这时候男人应该抱住女孩子拍着她的后背。
但想想是想想,实际上要张玄这么做他还就真的不敢,总感觉这么做的话自己显得有些流氓。
哭了很一会儿,张玄察觉到趴在自己胸口的女孩子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起来,没有什么动静。
“哭够了?”
没有回应。
……他记得几天前来着?还是昨天?有个女人也这样子靠着人的肩膀就睡着了,你们这些人有一点警戒心好不好,这样子放心别人是很危险的事情。
张玄感觉自己最近叹气的次数很多,可能是因为女人太麻烦了。他突然意识到修炼要和女色隔离这一点是没有说错的,女人让人心累啊。
张玄最近也感觉累了,他把狐魅从自己胸口挪动,放到自己旁边,自己也靠着树壁,闭上了眼睛,逐渐的,陷入了沉睡中。
……
“是你杀了我!”
“我做错了什么?来到你们夜家,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你们却要杀我们!”
“你夜家就是妖魔,比荒野中的野兽更加的凶残,你们吃人肉,喝人血!!”
夜映华睁开眼睛,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或许,还有电,剑竹绽放出来的点点荧光。她看着剑竹那边,张玄说,他把那些人都埋在了那边……
“你说,我该怎么办?”
张玄不在这里,没有人可以回答她的问题。
她从小就被作为夜家的领导者培养,在教导她的时候,那位帅气的大伯总是说:“作为领导者,要爱护自己的手下,要知道,没有他们,单独的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成就大的事业的。”
然而,同样是这位大伯,他毫不留情的杀死了这些下人们。尽管,尽管剑竹很重要,真的很重要。没有剑竹可能夜阳城坚持不了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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