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柒脸色一怔,随即又高兴,这样一来,开药房的钱就有了,小姐真聪明!
安馨儿脸色沉下去,“狮子大张口!”
叶舒啧啧开口,“莫非安小姐觉得宁北瑾不值这个价?”
安馨儿冷声道,“住口!”
瑾哥哥怎能用银子来衡量?瑾哥哥真是倒霉,才会和这么一个女人定了亲!
叶舒站了起来,准备要走,“既然安小姐不想聊下去,我这便告辞了。”
“站住!”
安馨儿咬着牙对香芙吩咐道,“去取银票!”
香芙一愣,“小姐三思,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啊!”
安馨儿没好气,“快去!”
香芙见状,只好去了。
叶舒停了下来,心底默默叹息一声,没想到这位丞相小姐还挺看重宁北瑾的。
安馨儿让人取来了纸笔,似乎对她很不放心,“立下字据为证。”
叶舒痛快地问道,“安小姐想让我写什么?”
安馨儿不假思索,“就写你叶舒容颜粗鄙,行为无状,不配当恒王世子妃,婚约作废!”
叶舒提笔就写。
小柒皱眉,按住了她的手,愤愤道,“小姐,这是诽谤!”
叶舒拉开小柒的手,看着安馨儿,笑道,“安小姐连十万两银子都肯出,便是诽谤又如何。”
叶舒大笔一挥,刷刷刷很快便写好了,安馨儿欲拿过去,叶舒巧妙地躲开了她的手,笑道,“银货两讫才好。”
安馨儿翻了一个白眼,不想再看她,瑾哥哥这未婚妻到底是什么货色。
香芙总算是来了,十万两银票足足装了一个小匣子。
小柒接过了小匣子,安馨儿冷哼一声,从叶舒手中抽走了那张字据。
叶舒勾唇,“安小姐,再会!”
安馨儿扫了一眼字据,确认写的东西无误,这才将字据交到香芙手中,目光沉沉地看着红色背影。
很好,一个尚书的女儿也敢如此耍她!
等恒王府和叶府解除了婚约,她一定会让叶舒追悔莫及!
人已经走远了,安馨儿略略平了心绪,对香芙使了一个眼色,“去验一验叶舒的酒。”
香芙拎着酒壶,一愣,竟然空了,然后她去看酒杯,也已经空荡荡了,酒渍都没剩下一滴。
安馨儿瞧见了,看都不想再看一眼,“周子婧这个蠢货,用的什么药!”
一个小丫鬟神色慌张地跑过来,“小姐,不好了!周小姐的病,那位大夫治不了,大夫跑了!”
安馨儿正在气头上,喝道,“喊什么喊,他治不了,就重新找大夫,多找几个大夫来!”
默了默,似乎是觉得晦气,便转头对香芙道,“你亲自去一趟承恩侯府,告诉周夫人这件事。谁知道这是什么病,总不能一直在相府耗着!”
“是,小姐。”
走得远了些,小柒想到刚刚那女子的惨状,又想到一小撮药粉的药效竟然那么强,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姐,刚刚使的药粉是什么呀,是上次四种药粉里面的么?”
叶舒点头,“这个既然能致人奇痒难忍,抓破皮也挠不到痒处,便叫它挠不着吧。”
小柒头皮一麻,她最怕痒了,比怕各种酷刑还要怕,小姐制的这种药,还怎么挠都不管用,简直是太惨绝人寰了,想到刚刚的倒霉蛋,小柒难得有了一分同情。
叶舒默了默,问道,“那个秋露白似乎十分名贵,你刚刚说我常喝那种酒,是真的?”
小柒点头。
“庄子里哪儿来的秋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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