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了,身体好点了么?”带着墨镜的蔡娴一上副驾驶上马上就开口问道。
杜庆抬起手来猛砸了一下方向盘:“你知不知道你很虚伪?你明明更希望她死。”
蔡娴把墨镜取了下来,打开了面前的柜子,放了进去:“我说了,如果你当时没有打电话给我,你就是杀人凶手,你那小区有监控录像,他们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家。”
说着蔡娴突然把脑袋往杜庆伸去,在他耳边低语:“你不是比我更希望她死吗?”
……
心烦意乱的杜庆在家门前站了许久,他始终不敢输入门上的密码,不知道等一下该如何面对段琳君,虽然之前每一次真诚的道歉,在多数情况下她都会原谅自己,虽然这次不太一样……
要不跪下道歉吧……求她原谅我……向她保证以后不再跟那个女人往来了。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先打个电话。
先是拨打了段琳君的电话号码,可惜手机关机了,这时他才想起段琳君可能气地连手机都摔坏了。
他又开始打家里的电话,……嘟嘟嘟……无人接听。
“算了,”他深吸一口气:“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我好好道歉,她一定会原谅我的。”
带着这样的心理,杜庆输入了密码。
门被弹开后,里面一片漆黑,唯独厨房的灯亮着。
什么情况?进贼了?带着疑惑,杜庆慢慢地走近了厨房,进了厨房发现,段琳君已经昏迷着坐在了地上,手腕上的血顺着手掌流到了地上,血还很鲜红,还没有干涸的迹象。
杜庆马上掏出手机想拨打120,可当他准备按下通话键的时候,突然就停住了。
只要她死掉了,那她的东西不全部都是我的?
然后他又想起了蔡娴:到时候再给她一笔钱让她把孩子打掉,我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
想到这里,他拨通了蔡娴的电话。
“喂,被赶出家门了?”电话那头传来戏谑的声音。
“段琳君割腕自杀了!”虽然是惊讶的语气,但是杜庆还是捂着嘴小声地说的,因为他害怕吵醒昏迷中的段琳君。
“死了没?”蔡娴的语气冷静的可怕,好像段琳君的生命就像一条在案板上的鱼。
杜飞稍微转头瞥了一眼,但他看不出来,踏出一只脚半蹲着探了探段琳君的鼻息:“应该没有,只是昏迷的状态,血好像还在流,但流得不多。”
“好,那你马上拨打急救电话。”
“你傻了?让她就这样死不好么?到时候我给你一笔钱,你要怎么样都无所谓,别缠着我就行了。”
“我在乎你那一笔钱?我记得你的小区大门是有摄像头的,况且你家那密码门——是有出入记录的吧,就算你能改掉记录,警方也有手段把它复原,如果再推断她的死亡时间,你回家的那段时间她还活着的话……
伤口应该很浅吧?如果是割动脉腕的话会大量出血,不用几分钟就死掉了。”
说到这里,蔡娴顿了顿,笑着说道:“或许……她现在还醒着噢。”
听到这里杜庆背后一凉,马上摁断与蔡娴的通话,拨打了120。
正当杜庆专心地和120的接线员通话时,段琳君的眼皮子动了动,眼角有些湿润,她似乎把眼泪给硬生生地憋回去了。
……
“你确定她当时是昏迷了吧?”车已经开在了马路上,在第一个红灯停下时,蔡娴问。
“肯定昏迷了,当时她就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时绿灯已经亮起,而前边那辆车似乎是新手司机,好一会儿也没有见那车启动。
杜庆略显烦躁地按了按喇叭,埋怨道:“不会开车就别上路,起步都不会。”
杜庆又打了好几次喇叭,前面的那辆车才开动。
等车子又开始开动时,蔡娴才重新开口:“我倒是觉得她没有昏迷,她把你所有的话都听了进去。”
“窝槽!”杜庆没有把蔡娴的话给听进去,开始口吐芬芳,因为他还没有过停车线,就又变成红灯了:“我衷心祝愿那辆车的人迟早被车撞死!”
“你刚才说了什么?”抱怨完后,杜庆才重新问蔡娴。
“我说,当时她是醒着的。”
“不可能!她肯定昏了过去!”
“你不是说当时你回家的时候,只有厨房的灯亮着么?”
“那又怎么了?”
“她就是故意想让你早点发现她在厨房,可能她一直在厨房里等着,等你开门进来才开始割,你昨晚不是说血还流着吗?”
“那万一我不回家呢?她一直在厨房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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