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夫拿了医书翻越良久,终于找到书中记载关于骨毒一事,虽因为缺失的另一部医书而看的并不详细,可倒也从中寻得解药的方子,以保性命无忧。
朱大夫带着几个信得过的配药使按照那《通医传记》中描述按照药材种类比例称重一一配好,又命人守着煎够了时辰,确保无误后端进了李真云羽屋里,丝毫不敢马虎,毕竟这药方子没人用过,不知疗效。
四儿带着端药的人走进里屋时任竹儿靠在床榻边上睡着了,手任由昏迷的李真云羽拉着,他慢慢走进,轻唤了两声少奶奶。
任竹儿转醒过来,看了一眼四儿和端药仆人又看了一眼身侧的李真云羽,这人还真是奇怪,明明已经昏睡过去,偏偏还拉着她的手不放。
她接过四儿递过来的药,先是把一粒松软快要散了一般的药丸送进李真云羽嘴里,然后用勺子一点点在将药汤送入,让药丸在其嘴中融化慢慢吞咽。
任竹儿看着李真云羽由于中毒而发紫的嘴唇,竟有些心疼起来,便想到他得有多疼,却一直忍受着保护自己,直到最后实在撑不住方才倒下。
说来也奇怪,这中毒解毒之事都非常争分夺秒,可是这解毒的方法缺需慢条斯理一点点磨蹭,真让人无法理解,任竹儿想到这摇了摇头让自己回神。
她将药碗递给四儿又按照朱大夫的意思用手指轻轻拨开李真云羽的双唇,检查了一番,确认药丸已经融化并吞咽。
“你去回了朱大夫吧!你家少爷挺乖的已经把药全吃了。”任竹儿说。
“啊?”四儿惊讶的是她居然说平时威严冷漠的少爷挺乖的?不过惊讶归惊讶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应了一声退出房去。
因为只要她一走李真云羽便不停唤她名字,所以她只得就在他房中一直陪着,看着他一点点退烧,嘴唇慢慢褪去紫色恢复成惨白色。
这期间朱大夫来过几次查看李真云羽并无大碍正在慢慢好转中,夜深以后这屋子就没人在进来,任竹儿一想反正自己也走不了了,索性直接拉来李真云羽的被子钻了进去,这一整天坐的她腰酸背痛的,不知不觉两人手拉着手都睡熟了。
次日李老爷子便按照与白家的约定大张旗鼓送去了聘礼。
白老爷一看脸上藏不住的喜悦:“好啊!这李老爷子果然是个信守承诺之人,谨儿,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是,父亲。”白若谨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平淡应答。
早晨任竹儿和李真云羽都还未醒,四儿端着药进了里屋,抬眼看见床榻上的一幕心里一喜竟有些不忍叫醒两位主子。
李真云羽却动了动转醒过来,慢慢睁开眼,先是看见了身边的任竹儿,然后看见四儿。
“少爷...”
四儿刚开口被李真云羽抬手示意打断。
李真云羽缓慢的撑着床榻半坐起来,又让四儿给了药丸和药汤服下,所有的动作都尽量轻一些,生怕惊扰了身边熟睡的人。
待任竹儿一觉醒来时,一个翻身抱住了李真云羽的腰,着实吓了一跳,一个激灵从床榻上跳起来。
李真云羽倒是十分淡定,只是身体才刚开始恢复经不住她这番大动作,微微蹙眉,放下了手中的书,转眼看着她。
“那个,少...少爷,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你把...你就不让我走你知道吧!”任竹儿结结巴巴的开始解释“我绝对没有要占你便宜的意思,真的,一点都没有。”
“我有说什么吗?”李真云羽淡淡道。
任竹儿一时语塞,好像也是,她到急着解释这些做什么,越发这样想着不觉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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