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随便绑起来也好过披头散发。
她刚拿起发带还没开始绑，门就被慕祚打开了，大概是慕祚见她太久不出去就进来叫她了。
于是，殷素琬拿着发带僵在原地，慕祚眼眸渐深地看着她。
殷素琬尴尬啊，她不会梳头发还被慕祚看见个正着，算了，不管他了，绑好头发早些出发要紧，慕祚怎么看她，这真的不重要。
然而慕祚的下一句话成功再一次让殷素琬的动作僵住。
“公主可是不会绾发？”
“本宫……”殷素琬咬了咬唇，好面子地下意识想说会，可看到慕祚那双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她支支吾吾了一会，忽然丧气地撇开了眼，声音低低的，“不会。”
算了，笑就笑吧。
也没什么大不了。
然而慕祚却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径直走到殷素琬身边，拿起放在桌上的木梳子，轻轻地帮殷素琬梳起了头发。
殷素琬感受到他的动作，整个人一震，然后下意识往后退开，让自己的头发远离他的范围，她防备地看着慕祚，“你……”
她想知道慕祚在打什么主意。
慕祚看着她防备的样子，眸光不动，他淡淡地道，“帮你绾发。”
殷素琬彻底愣在那里，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明白，可各在一起她怎么就听不懂了呢，帮她绾发？
他可知一个男子帮一个女子绾发是什么意思？
不过，此时殷素琬也说不上她是听到慕祚要帮她绾发的异样多还是慕祚会绾发的惊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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