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错愕了一瞬间,随后忽然大笑了起来,对着左言鼓起了掌。
“好好好,很不错的想法,很大胆的做法,最为关键的是,你竟然成功了!在明知道不可能胜过我的情况下,选择了一个唯一可以和我打成平手的办法,果然这就是身为艺术家最后的骄傲嘛,无论如何也不承认自己的失败。”
左言从地面爬了起来,却摇着头说道:“身为一个艺术家自然骄傲,只不过这不是最后的骄傲。
而你这个艺术家,在作画前却没有将那一头碍事的长发绑起来,也许是因为你本身是个男人,忘记了这个细节,或者说是因为你很自负,但这可不是骄傲。”
左言的话,让女人脸色稍稍有些不爽:“很久没有被人挑衅过艺术家的尊严了,不过我可以原谅你左言,毕竟你是为数不多和我打成平手的人。”
“平手?”左言再次发出习惯性的反问,随后摇着头来到自己的画板前,竟然再次开始画了起来。
女人先是不解,随后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还在不停作画的左言。
“你说过我在临摹完这幅画后,会只剩下百分之一的血量,你认为这就可以限制我不能有一点失误,甚至不能掉落一滴颜料。
可是你怎么就能确定,我不会用这最后百分之一的血量当做颜料呢?”
左言用了百分之一的颜料击败了女人,而此时自己的画还差最后一笔,自己也只剩下那百分之一的血量。
画出最后一笔,左言就会死去。
但是,左言就会获得这场本不可能获胜的比试的胜利。
这,才是一个艺术家最后的骄傲!
……
昏暗的房间当中,三个男人围坐在一起,脸色苍白的王龙问道:“咋样,解决了?”
“没有,不过找到了办法。”
周正干咳了几声后,皱着眉说道:“在你出现前的二十分钟前,贞子就消失了。”
“团团?”左言站起了身,向外走去。
周正拍了拍王龙,跟上了左言。
“没有道理,没有诅咒的团团不该被当做目标。”
“可能是我们把它惹毛了,我告诉你们贞子的弱点是他父亲,你们都用了吗?”
“用了,没有办法,当时情况有点棘手,而且这个弱点已经没你当初那么管用了,我们突然喊出贞子父亲的名字后,她只是短暂的错愕一会,不过已经救了我们一命了,不过之后看来是不会有效了。”
左言点了点头,并不意外,在这时候能够发挥一点点作用就很不错了。
“不过左言兄弟,你是咋发现这个弱点的,正常人咋会想到跟别人干仗的时候,突然喊他爸的名字?”王龙挠了挠头,有些奇怪。
“哦?你没碰到有人突然指着你背后喊,你妈来了或者老师来了这种时候吗?”周正在一旁笑着问道。
“额……没有啊,我妈或者和我老师出现的时候,哪里有机会听到别人说什么,我直接就昏厥了。”
???
左言和周正一脸迷茫的看了一眼王龙,不明白这个汉子的现实生活是个什么样子。
“军旅家庭就是这样的,我妈还是个武术家,那首诗是咋念的来着,慈母手中剑,游子身上劈。火花带闪电,下下有暴击。”
“……”
两人的思路险些被王龙打断,随即又回到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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