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渺面无表情刷了十来分钟,再面无表情锁上手机,洗澡去了。
她只是想赚钱,并不在意别人如何评价她。
何况,本来就是事实啊。
……
……
另一边,集团大厦。
公司高层喊来顾丘,正在会议室里,开批斗大会。
一群人正襟危坐,义愤填膺。
唯独旁边沙发上那个男人,跷腿半躺着。这次倒是没有睡觉,在玩手机,被某条新闻逗笑了,发出小声打断了某个高管的说话声。
意识到他的慷慨陈词被打断,许砚珵扬了扬下巴,并没有看他,笑道:“你继续说。”
那个高管名叫孙宏斌,已经四十多岁,眼中哪里容得下年轻男人这副模样,当即站起身,指着许砚珵,看向顾丘,冒死进谏:“顾总你自己看看,他像不像武则天身后的张昌宗?!”
一直没说话的顾丘,皱了皱眉,眸色冷厉:“你是说我是武则天还是我姐是?”
他也不是一定要较这个真,只是听这群人絮絮叨叨一晚上了,他是真的烦躁。
孙宏斌似乎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所不妥,正想开口解释。
许砚珵慵懒的声音传来:“谁是武则天倒是不太重要,张昌宗这名字是真的不适合我,这么说吧,我觉得难听。”
孙宏斌似乎也没想到,他们一群人声讨了一晚上的对象,现在还能没事儿人一样跟他们纠结人名好不好听的问题?
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顾总如此信任你,你却拿着屋顶的公款,公然和手下艺人谈情说爱,你有为公司想过吗?你像一个子公司总经理该有的样子吗?”孙宏斌见窗户纸已经捅破了,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了,说话怎么难听怎么来。
“哦,”许砚珵故意拉长音调,把手机放到一边,两条大长腿换了个姿势躺得更舒服了些,“孙总这是站在薛怀义的角度在批评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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