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夏竹进了大殿对着送子观音拜了拜又添了不少香油钱这才由诫真和尚引着去了偏门的一处院。
“二阁主,这是您要的信。”诫真和尚今年三十有余,面皮白净,整个人因为圆胖变的憨态可掬。
苏叶将信粗粗看了一遍脸色不大好,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之后还要继续麻烦你。”
诫真惶恐道:“二阁主笑了。”
苏叶出了白云寺她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带着夏竹四处转转,晚秋是个好季节,近处的梨树硕果累累,黄的青的挂满枝头,远处连绵的绿叶渐黄,她踩在松软枯黄的落叶上发出嗞嗞的声音。
不远处的湖面上几只野鸭在水中自由自在的嬉戏,苏叶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问道:“夏竹,你看那是什么?”
“那是交颈的鸳鸯。”
苏叶闻言立刻转过头,一脸诧异的看着神出鬼没的君不弃,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密信当即不客气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你跟踪我?”
“那你呢?”君不弃走到她身边遥望着远处,“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不见我了?”
苏叶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快,又联想到上一次两人见面的事,她脸色发烫,微微皱眉道:“妾身不敢,只是王爷事物务繁忙,我不敢随意打扰。”
“哈,就你还晓得贫嘴了。”他,“不过没有关系,你不过来我来就是,反正这种倒贴的事也不是一回两回,我都已经习惯了。”
苏叶听着立刻不干了,她微微气恼,“王爷你来找我什么事?”
“自然是想你了。”君不弃着就向他伸过手去,苏叶一早就防备着,她巧妙避开他伸过来的手。
君不弃见自己扑了一个空,讪讪地甩甩手,“唉。”
自王爷来了后,夏竹和冷三徒远处等着。
“冷大人,王爷前几日是怎么了?”
夏竹想要给姑娘打听些内幕出来,不过她显然是低估了冷三的保密程度,任她问了一大通,人家恁是一句话没。
夏竹觉得无趣撇撇嘴不再话,她在诚王府当差多年,知道府里喜欢冷三的丫鬟很多,不过她瞧着眼前这个人冷的就跟他名字似的,哪有一点人情味,这样的人也不知哪里招人喜欢。
苏叶和君不弃两人聊了一会慢慢的往回走,夏竹见状立刻走了上去,“姑娘。”
“夏竹你和马夫先回去,我和王爷有事待会再回去。”苏叶低低吩咐了一句。
夏竹见王爷在一旁不敢多问,跟着马夫先回了苏宅。
四人来到一处荒凉的郊外,一处破落的茅草屋出现在苏叶眼前,她疑惑的看着君不弃,“这就是你要给我的惊喜?”
“急什么?”君不弃邪魅一笑,“冷三去。”
苏叶看着身后的黑蝎子想来君不弃也不敢耍什么花招,她跟着冷三一道走了进去,茅草屋周围的杂草很显然是最近才除去的,有的草根还在冒着白色的汁液,随门打开,三个黑衣男人被打的鼻青脸肿结实的捆在地上。
君不弃得意的向苏叶努努嘴,“你看是不是这三个人?”
苏叶被他这么一问有些糊涂了,颇为不解道:“什么人?”
“你?”君不弃无奈的看着她,“就是那日跟踪你的那几个人,难道都忘记了,你当时不是怀疑是我干的吗?”
“哦!”苏叶恍然大悟,原来这厮是因为这个生气,不过他今日让自己来就是看这些的吗,“是他们?”
“你问问不就知道了。”君不弃不耐烦的踢了踢脚下的黑衣男子,“话,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大爷饶命,的,是是格格。”其中一个男子被打的最狠,鼻梁都塌下了一块,他被君不弃踢到伤处忍不住哀嚎一声,君不弃气不过又给了他一脚,这一次那个黑衣男子再也不敢出声,豆大的汗珠往下只掉。
苏叶站在一旁没有话,其实她一早便知道跟踪自己的不仅仅是柳意儿那拨人还有君不弃的人,之前他让暗卫保护自己,的好听点是保护,难听点那就是变相的监视,现在他又在自己面前演这么一出倒是让她有些诧异。
君不弃见她一改往日的泼辣劲儿有些奇怪,“你不不生气?他们跟踪你还挑拨离间咱们之间的关系难道你不生气?”
苏叶平静的看着地上鼻青脸肿的三人,刚才那人话的声音确实是他没错了,不过他们到底是谁的人就难了,“王爷,你抓得?”
“嗯。”君不弃神色有些异样,很快又恢复如常,“不然你以为呢?”
“我以为这些人王爷应该认识才是。”苏叶也不想再这么猜测下去,有一个柳意儿就行了现在连和自己有契约关系的君不弃也在算计自己,这样藏着掖着实在不属于她的风格,大家还是打开窗亮话,“王爷以为呢?”
一旁的冷三闻言眼神立刻变了,他快速向君不弃走近,手放在剑柄上时刻护着他,这边黑蝎子见势不对也走到苏叶面前两人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冷三退下。”
君不弃见已经被她看穿了也就不再隐瞒,寻了一个椅子惬意的坐了下来,颇为赞商道:“好一句打开窗亮话,夫人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个不重要,我就想问一问,你在我眼前演了这么长时间的戏到底是为什么?还有你的喜欢我,这些都是你在演戏?”苏叶完这句话心里有种不出的滋味,果然她还是太轻信男饶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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