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弃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敛眉头,不自在的解释道:“苏叶,其实我当时只是想要教训你一下而已,谁知是张管事勾结了柳意儿买通了府内之人在刑具上动了手脚,一千遍道一万遍这些都是我的错,我在这里一声对不起。”
苏叶没想到他能出这一番话来,她也注意到他没有再自称“本王”而是变成了“我”,遂笑道:“六殿下也会有认错的时候?”
“苏叶,如果你愿意,我这诚王府任你住,你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君不弃低声道。
苏叶闻言有些诧异随即便想明白了,原来他也在可怜自己,复又躺下,背着他道:“你走吧,今日我哪里也不想去。”
君不弃坐在桌前未动,他看着自己手里的那枚成色颇好的淡绿色翠玉扳指,他缓了缓黯然的神情低声道:“苏叶,你知道有些人有些事你选择逃避是解决不聊吗?你眼下能选择的只有去面对却解决,而不是在这里碾转反侧。”
苏叶听他的轻巧,复又坐了起来,反唇相讥道:“那六皇子倒一民女该如何面对,难道要我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跑到他们的喜堂里大闹一场闹得满城风雨让人看尽笑话?”
“有何不可?就算看笑话也是看白默和柳意儿的笑话,别人又不认识你?”君不弃正色道。
“那么你让我如何去,就带着这副残缺的身体去?”苏叶从未有过的绝望围绕心间,她抬眼看着君不弃,双目有着些许恨意。
君不弃轻叹道:“苏叶,你的手腕将养一些时日必定无碍。”
“呵呵,无碍?”苏叶冷哼一声便不再话。
“不管是如何,今日的喜宴你必须去。”君不弃不再虚以委蛇直言道。
苏叶倔犟道:“难道今日我若不去,六殿下会要了我这条残命?”
君不弃皱眉,幽深的眸子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他站了起来缓缓的向她靠近,低声道:“苏叶,我是为你好,你还是好好想一想。”
为她好,她想起以前白默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甜言蜜语未曾少,就连誓言也是一个接着一个,而如今,在她昏迷之际一纸休书给到她,想到这里,苏叶忽轻笑起来,这笑容落在君不弃眼里,觉得既陌生又奇怪。
苏叶眼神离合之际,贝齿细细咬着嘴唇,仿佛暗怀着一种不能告饶秘密,偷偷隐藏着,独自品尝着,眼角眉梢充满了一种奇异的娇媚。
她美目流转,莺啼燕语般自嘲道:“为我好?在你们眼里我只是一颗棋子而已,不管是白默还是你,你们都是,你们何时曾真心对待过我?我求你放过我吧,这偌大的诚王府不是我一个乡野女子该待的地方。”
“你现在手腕还带着伤,你想到哪里去?”君不弃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开口了。
“下之大,无处不是家。”苏叶淡淡道,她不在意自己在哪里,她只想远离这些是是非非。
君不弃:“难道你就这么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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