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如就叫做吧。”
众人沉思了一会儿以后,何探月突然道。
众人纷纷看向他。
“eepinglry,救赎荣耀。”
何探月笑着解释了一下它的意思。
其他无需多言,全靠自己体会。
黑幕,资本抉择,排挤,嘲讽,歧视。
他人的干扰如地狱,能救赎的唯有自己。
可如果只是救赎,那也远远不够。
他们的初衷,他们的目标,始终都是最终的荣耀。
荣耀与自我救赎相辅相成,在这个圈子中,才能行的端正坚定。
所有人或多或少,都体会到了这个队名的意思,纷纷同意。
一年后白舒舒再想起这一刻时,突然就很想很想对有着众多争议的网友说一句:
其实从这一刻起,他们就注定荣耀加身,再也不败。
时间再赶,也总要给别人收拾自己所需要的东西的时间。
一场五排,一段简单的讨论过后,所有人都散去。
白舒舒知道谢安年有话要回她说,便提前去了二楼的一个阳台等待。
过了一会儿以后,白舒舒听到谢安年走了进来。
“热度以前和我们做对手的时候就比较……这样,你不用在意。”
谢安年走在白舒舒的身边,同她一起,撑着栏杆看远处高高低低的楼后,没有完全掩区的暗黄天际。
“他为人不坏,只是有些死板,看待事务不容易转过脑筋来。”
白舒舒听到这里,微微侧头,碎发在风中微微抖动:“你认为我会在意吗?”
谢安年微微一顿,笑:“不会。”
白舒舒笑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拐来拐去的。”
话语间悄悄藏了一些不安。
谢安年又看了一会儿天边,话语在自己嘴边停了又停,还是没能说出来。
要怎么样说?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给的出他答案。
要不然怎么说男女之间的情意总是欲语还休呢?
白舒舒知道现在的他,也只是现在的他,虽然心里有些许失望,但也并不想为难他,于是主动挑起了别的话题:“你刚刚说,热度以前和你们做对手的时候就比较死板?他那时候做了什么?”
话题转开,谢安年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感觉。
浮在嘴边的那口气,突然落了回去,像带了千斤的重量,一下子坠入了腹里,坠的他胸口又闷又难受。
是错觉?是什么奇怪的生理病状?
可是迎上了白舒舒的眼睛时,谢安年不动声色的活了活体内莫名的情绪,才能顺着白舒舒的问题往下说。
…
“噗,真的吗,明向河真的这么说?”
“真的。”
谢安年肯定。
随之而来的是白舒舒再也掩饰不住的笑意:“噗啊哈哈哈哈万万没想到他还有什么可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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