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舒摸摸下巴。
只是花魁选举大会的外皮下更加荒诞一点而已,走的是皮肉生意。
想及此处,白舒舒叹气:“……我真是做梦也没想过有今。”
站在青楼看戏。
……听上去就不像是个正经人。
苍知道她是被逼的。
唯一好在,完成这令人无语的任务时,她有金手指。
同白舒舒想象的一样,十三娘的那种流行的妆容果然占了大头。
白舒舒不好别人是什么感受,她只能她看的很难受。
任是再纤细的身段,也扛不住这幅尊容吧……
白舒舒吐槽。
审美点不一样不值得一,就这样千篇一律的妆容又有什么看头?
因为这样,白舒舒心里影视多零对自己成果的自信。
既然已经是黑幕,十三娘自然不会亏待自己,亏待月楼。
月楼姑娘的出场顺序恰恰好卡在所有姑娘的四分之三节点,一个巧妙的,让观众审美疲倦之时,准备走,看过以后到结束又意犹未尽的时间节点。
花魁本来就不出意外的,会落到月楼身上,只是有了白舒舒,更加保险罢了。
新的“春初”一出场,就引发了轰动。
白舒舒站在五楼都能听到下面热切的讨论声。
放在栏杆上的手渐渐握紧,白舒舒知道,她真正的“棋子”,还在后头。
按照顺序,月楼最后一位出场的,是代表着月楼“冬”,名字唤作菱冬的姑娘。
白舒舒想起昨日她最后找这个姑娘确认妆容想法时的情景
“白姑娘,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比起其他人,更加特别。”
菱冬的话直接,恰恰好正合了她的心意。
白舒舒想法一转,面上仍然装着傻:“我们楼的妆容不存在任何问题……”
“我不是指这个。”
早就遣散了房间里其他饶菱冬打断白舒舒的话。
“我是,比起其他三个人,我要更特别。”
白舒舒看着菱冬。
月楼中大部分姑娘的野心都藏在温柔之下,菱冬的野心毫不避讳。
菱冬不为自己的想法避讳,坦然一笑:“毕竟花魁,只有一个。”
白舒舒本来就是怀着某种目的来的,到了现在,对上某种程度上和她不谋而合的菱冬,白舒舒的心里一动。
姑娘的眼睛里燃着一点无所畏惧和坦荡,有着恰恰好的英姿。
白舒舒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她有点喜欢这个姑娘了。
“办法,我有一个。”
白舒舒噙着笑意,缓缓:“只是这个方法,有些笔走偏锋……”
前一日的设想正在慢慢得以实施。
回到现实,白舒舒看不到的地方。
容玄站在窗前,正在思索着十三娘给出的条件,一边无意识的看着台下的热闹。
十三娘确实是个有本事的老板娘。
就连容玄也为月楼推出的姑娘眼前一亮。
直到最后一个姑娘出来时,容玄的手指下意识微紧。
台下有过一瞬间的慌乱。
白舒舒盯着台上的菱冬,暗暗赞叹效果比她想的还要好。
与春的温婉,夏的热烈,秋的成熟不同,冬是骄傲的。
在月楼中谈骄傲似乎过分可笑,但是菱冬身上偏偏有一种这样的傲气。
白舒舒本来做的也就是突显她们的优势,只是在菱冬身上,她更激进了一些。
她把菱冬,化成了一个男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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