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白舒舒曾经的,苓长月反应过来。
虽然听上去有够不可思议。
“你的这个能力,只能使用一次,是吗?”
苓长月问。
否则白舒舒直接把所有饶记忆都抹去岂不是更简单省事?
“嗯。”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隐藏的,白舒舒承认。
“那他可真是既幸运又不幸的。”
苓长月的笑容看上去……
白舒舒不好,但总觉得非常矛盾。
没有再想下去,白舒舒拿起了那一柄不大但被有心打磨的异常锐利的刀,想了想,看向苓长月。
“我会带回去的。”
苓长月语气平淡,再无什么,本就不应该有的情绪。
这样的话,最好不过。
白舒舒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在自己的手腕上割开了一道口子。
血液汩汩的流了出来。
像溪一样蜿蜒着顺着白舒舒白皙的皮肤落下,在土地上溅出一朵朵血色花瓣。
似乎觉得还不够,白舒舒想了想后,又拿刀在原来的基础上扩大了伤势。
血液流的更快了,空气中也渐渐弥漫起了一阵血腥味。
放在白舒舒手腕下的花瓣刚开始还对落下来的血珠没有反应,直到血液渐渐在花瓣上汇成溪才发生了变化。
白舒舒打起精神定睛一看,注意到躺在最中心的那颗白色果实的边缘,在渐渐从纯白变为浅粉色。
果然是有用的。
抿了抿唇,白舒舒心一狠,又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受到罕见养分的原因,花瓣开始颤抖,一边开始自主吸食起白舒舒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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