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舒并没有察觉到。
实际上，她并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无论她怎么想又能怎么样？
该走的人总是留不下来。
“……我已经和师尊过了，想来他不会因为我的失踪惊讶。”
御剑的速度并不快，所以白舒舒能够清楚听到苓长月的话。
他，“那其他人呢？”
这真是个奇怪的问题。
白舒舒也很想知道，来这个世界走一遭，除了她自己，其他本该不用注意到的人在她心里留下了痕迹，其他人又是否会记得她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呢？
可是这个问题就像“你会爱上谢亦然吗”或者“你会爱上谢恙吗”一样，唯一的答案太过索然无味。
“其他人……”
白舒舒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无关紧要。”
苓长月以为白舒舒是在他们的想法于白舒舒来无关紧要，直到白舒舒到“反正我与其他饶交情也不深”才反应过来。
白舒舒的，是她自己于他们无关紧要。消失不消失，也就没什么可在意的。
这样的一问一答有点丧。
“……谢恙呢？”
苓长月没办法告诉白舒舒还会有人记得你，只能硬生生换了个显而可见，不会忘记她的人举例。
白舒舒的心情肉眼可见的更加低沉了。
3暗中看着这两个人互相伤害。
虽然白舒舒放弃了攻略苓长月，选择了谢恙，系统也成功对应绑定成功。
但是为什么，它还能隐隐感觉到另一段好感条？
是系统bug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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