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终于摸到了剧组住的酒店。
夜都已经黑的深重了。
白舒舒想了想,没有选择从正门进去,捡回了自己作为猫的本职本领——爬树,绕到了谢亦然的窗外。
里面的灯还亮着。
白舒舒并不着急动作,盯着里面模模糊糊的人影,沉默的扒紧了树干。
她得承认:自己的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失落的。
不是因为任务受阻而难过,而是因为能被人如此简单轻易的放弃而难过。
“哎,这到底不是故事啊。”
白舒舒叹了一句,再次清晰的认识到了这荒谬骨感的离奇现实。
从被绑定系统开始,她便再也不能去以上帝的角度去看到每个人物的走向发展,情绪变化。
所以谢亦然啊……
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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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谢亦然心神也不是很平静。
坐在桌子前,在一盏不算明亮的灯下复习第二天的剧本,手指在桌子上一点一点,思绪渐渐由今天他对舒舒的态度转向了“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然后非常客观理智的总结:
他这样的人,说好了,是处事圆融无双,说难听了,就是冷酷的永远把自己置身于最优先考虑的位置。
永远保持理智,规避危险,或者不必要,于他无益的人或事。
似乎永远都不会有什么事,或者什么人,能让他的心脏沸腾,情绪变动。
总是可以一次次的理智取舍,放弃,选择最正确的路。
想起今天晚餐时那两个总是把目光流连在白舒舒身上的女人,她们向自己投来的疑惑不解的目光。谢亦然放下盯了半晌也没能体会出来什么的剧本,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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