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光蒲猜不透他在打什么主意,却不敢违抗他的指令,只好谨慎地朝床边靠过去,谁知还没待她靠拢,贺晏清便伸手拽住了她的衣袖,一把将她给拉了过去。
然而就在游光蒲避不可及,不得不往对方身上栽倒下去的时,她看见对方朝自己做了个口型:
屋,顶,有,人。
游光蒲顿时警觉起来,而贺晏清已经顺势勾住了她的腰部,将她的身子巧妙地固定在了自己的上方。
借着游光蒲的遮挡,贺晏清很明确地辨认出屋顶有块瓦片,漏进的光比其他的要暗一些。
贺晏清心下了然,他今日的举动确实有异,引起怀疑倒也正常。
就是不知道对方会是哪边派来的人?
“放轻松。”
贺晏清拍了拍游光蒲僵硬的背脊,轻声说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游光蒲看不见背后的景象,只能苦苦撑着手臂,装作将贺晏清“压”在身下,这姿势实在是太没安全感了。
贺晏清显然也发觉了她的手臂在紧张地颤抖,突然语态亲昵地说道:“这就撑不住了?”
“那本座等下要是将你拆了,你可别哭哦。”
游光蒲只觉得浑身所有血液都瞬间冲到了头顶。
他,他他,到底在些说什么啊?!
话毕,贺晏清勾紧住游光蒲的软腰,就是一个翻身,将游光蒲瞬间转到自己身下,同时掀起一旁的锦被,将他和游光蒲裹的严严实实。
两人都维持着目前的姿势没有动,如同被点了定穴。
只有火光隔着锦被朦朦胧胧地透进来,将被子上的缱绻花纹,影影绰绰地映照在两人脸上。
贺晏清一直在听着屋顶的动静,见屋顶上的人还没走,便想跟游光蒲说一声,要她现下别轻举妄动。
但他不低头还好,一低头便发现,自己平日里贴身佩戴的红玛瑙项链,不知何时从里衣中滑了出来,正不偏不倚地落在游光蒲的额前。
而在他望着游光蒲的同时,游光蒲也在望着他。
因为紧张的缘故,她的额上早已涌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脸颊也发出些不自然的红晕,与那颗水滴状的血红玛瑙倒很是相得映彰。
就听贺晏清突如其来地开口说道:
“我叫你阿菩好不好?”
游光蒲蹙眉,不解其意。
“菩萨的额间,也有这样一个红点。”
游光蒲顿时心头大震。
这阎王哪根筋搭错了,怎么突然将她比作菩萨?
到底是他疯了?还是她聋了?!
游光蒲就见对方的脸在自己面前无限放大,然后在她的耳边温热地吐出了一个字:“叫。”
叫,叫什么?
然而下一秒她就知道了,因为贺晏清的手正放在她腰间的软肉上,只轻轻的那么一拧,她便情不自禁地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
贺晏清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责怪她叫的声音有些太大了。
这一刻,游光蒲只想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
羞耻,太羞耻了……她终于知道贺晏清要她叫什么了!这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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