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还挺大,按照年级分了十二个区域。
其中又专门分出来一片作为蕙兰女子学院。
男女学院之间又有一串儿凉亭相隔,供这些学生交流用。从安一挑眉,似乎挺喜欢这一串凉亭,在这光化日之下男女交往坦坦荡荡的也没什么不好。
学院的正中有一口一人多高的大钟,钟边还坐着一个老伯,负责敲响上课或者下课的铃声。
从安从安窗边经过,听到其中书声琅琅莫名的就有种兴奋的感觉。
不过学院里也不全是读书声,还有习武的时所发出的号子声,打铁时发出的咣当声,抛木头时所发出的刺啦声,以及种种活计做起来时交错在一起时所组成的带着传承的声音。
学生的学袍都是统一的样式,男生是浅灰色的,女生则是青蓝色。每人都发有一个随身的腰牌,腰牌上写有姓名和年级。
而向从安这种外来人员也领了一个印赢客字的腰牌,据凭着这个腰牌还能去学生食堂买饭。
从安绕了一圈回来却没有去食堂,而是带着逍遥王从随便一个门溜了出去。
“嫂子,咱们又不是来做贼的。”逍遥王略微有些不满“干嘛这么偷偷摸摸的?”
从安戳了他一下没好气的道:“叫哥。”
逍遥王瘪瘪嘴不情不愿的嚎了一句“哥。”
从安笑眯眯的摸他的脑袋“走,哥哥我今带你去吃大户。”
逍遥王一脸的幽怨,这底下哪有比你还大的大户?
“咱们近日来已经被发现了,转也没什么意思。”从安笑眯眯的道:“改明个儿咱偷偷溜进来,看到真实的乐学书院才有趣呢!”
逍遥王撇撇嘴似乎有些不屑,不过是个书院罢了有什么好看的?有这时间还不如去惊鸿阁听曲儿呢!
从安带着逍遥王在巷中七拐八拐的,走过长长的青石板路才绕到一户人家前。
这里多少有些偏僻,不过这青砖黛瓦的院子但从外围看不由得觉着有些失了颜色,总觉着素雅的不太真实。
院有两扇对开的窄门,门上有一方方方正正的匾,匾上写着方方正正的两个字许府。
“哥,这就是所谓的大户?”逍遥王一脸的嫌弃“看起来还不如我王府随便一处别院。”
从安摸着下巴站在门前也有些迟疑,难不成走错地方了?
“验证下。”从安想了想,像模像样的打了个响指。
一个身影从一边的大树后跑了过来,逍遥王定睛一看,乐了,这不是她大哥吗?
“你怎么来了?”从安有些意外。
“最近京中不太安生,皇后娘娘刚得了消息不太放心命臣来保护皇上。”苟从忠先行礼而后才道。
从安皱眉,早上不还好好地?这又是出了什么事了?
苟从忠又将两个个长匣子呈给她。
“这是什么?”从安困惑的问,顺手打开一个只见里面是一张明晃晃的圣旨。
顺手把盒子丢给逍遥王,从安把圣旨打开一看不由得一挑眉,嘴角也带着些许笑意。
“正好,这位也是你的老熟人了。”从安笑眯眯的将两封圣旨都看了一遍而后手忙脚乱的收好抱在怀里“一起进去?”
“是。”苟从忠答得刻板,并上前扣响了屋门。
里面很快有人应声,才打开屋门里面的人便乐了“苟公子,我家少爷可等着你请客吃酒呢!”
苟从忠脸上有些尴尬,让出半个身子将被他挡在身后的从安露出来。
“那怕是不校”从安一本正经的道“分明你家少爷的酒更好些。”
里面的人一愣“皇。”
“嗯?”从安眯眼瞪他。
“黄公子。”那人赶紧改口,这不就是那个跟在许榕身后的兵士许石么?
“好你个子。”从安没好气的道:“怎么一见面就给我改名字?”
“少爷呢?”从安边边往里面进“毒狼在不在你这?”
“公子。”许石忙追着他往里进“少爷在这边。”
这院子从外面看着素雅的不真实也没有多大的地方,但是进来后却发现这院子恐怕要比逍遥王的王府还要大一些。
其间花草树木,假山流水,相映成趣。
更妙的是这树木花丛中竟藏着不少动物,一个个看起来似乎并不怕人,有灵性的很。
“这是怎么养的?”从安对着树上的鸟儿吹了声口哨调戏了下而后扭脸问许石。
“回公子,我家少爷很少回这出别院,这些动物也就自己聚过来了。”许石忙道一路引着三人入了片竹林,竹林中有一凉亭。
亭子里的两人可不就是少爷许榕和毒狼阎旭么?
那两人似乎已经喝了不少酒,地上零零散散的摆着些酒坛子,其中有一些已经空了。
亭子正中被一条三四尺宽的溪流截开,有佳肴顺着水流送入盘中也有空聊碟盏顺着水流飘离。
“皇上。”许榕和阎旭已经,明显没有想到从安会突然过来。
“这是吃什么好吃的呐?”从安对水中的吃食比较感兴趣,随手虚扶他们两个而后便蹲在水边看着那些吃食流口水。
许榕看了眼许石,后者立刻会意朝一边跑去,皇上来茨确要好生招待,得添几副碗筷再吩咐厨房做些好吃的。
“不用。”从安叫住他“我就是来跑腿的,东西送到我就回去。”
许榕和阎旭面面相觑,有什么东西需要皇上专门跑一趟来送?
苟从忠心,原来和他妹在一起时间久了,连不靠谱都会传染,皇上这样子简直和她妹一模一样。
他们的目光集体落在从安怀里的两个盒子上,从安顺手把盒子递给他俩,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俩盒子长得一样,你们打开看看,看看哪个是自己的。”
两人困惑的接过盒子打开,顿时被惊得倒吸了口凉气。
“皇上,这。”
从安忽然拱手对着他们两个轻轻施了一礼,笑眯眯的道“日后我北辰的水军就交给二位将军了。”
完她就走,走的时候还顺手抱了许榕一坛好酒,压根不给他俩反应的时间。
亭中的许榕和阎旭过了许久才一起爆了个粗口。
他们的皇帝怎么这样?现在想造反还来得及么?
想归这样想,这两位还是安安生生的收拾行李拜别苟鸿风,且等到过完年后便朝东练水兵之地去了。
不过这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且看这边,出了许府从安笑嘻嘻的问苟从忠“吧,最近出了什么事?”
苟从忠停顿了下似乎在考虑怎么组织语言“回公子,近日来京中常常发生貌美的青年男女失踪之事,如今已经报上来的失踪人数已达十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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