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耶律齐被他们两个的动静吓了一跳“燕后和南皇袭营,已被我就地格杀。”
燕后和老南皇之间的感情便是她手中最后一张牌,她怎么可能弃了这张牌选择袭营呢?耶律齐这句话明显就是假的。
从安皱眉,这下可有点麻烦了啊!
“怎么,北帝有为难之处吗?”
“燕后既然已死,不知尸首在何处?”苟鸿风问。
“苟元帅要那老妖婆的尸首作甚?”耶律齐也不是傻得,当下眼睛一咪追问道。
从安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之前西皇应当已经受到信了,我北辰有神医相助才化解了这场危机。”
这是在提醒耶律齐,他们能够只损伤至此而不至于全军覆没其中也有北辰的功劳,这西冥也算是承了北辰一个情面。
“这神医了,这些兵士中的毒其实有两种,毒烟不过是其一罢了。”从安顿了顿。
“之前听贵处的兵士报信,是这毒能解。”耶律齐干笑道,他派出的探子来报,是北辰并未太多兵士受害。
“的确能解。”从安一脸的为难“只是。”
耶律齐心中一抽,他们这边中了毒的兵士可不在少数,若是此毒不解恐怕军中还要大乱。
“只是什么?”
“只是那神医有怪癖,她早就听闻燕后蛊毒用的出神入化身上亦是带着毒味儿的所以一心想要绑来研究。”从安似乎有些恼怒“南都城破时她便了,非要见着燕后才给解药的方子。”
这!这可如何是好?
耶律齐也急了想都没想便道:“燕后的尸身尚且完好,北帝先带回去让神医见了,王稍后定亲自向神医赔罪!”
着一挥手,不一会儿燕后和齐鲁的尸首被几个兵一起放在木板上抬着来了。
只见燕后的心口处一片模糊,看来是死绝了。
那兵放下尸首才想退下却被苟鸿风叫住。
“西皇,我这堆弟兄都是粗人,笨手笨脚的毁了尸首可不好,西皇不如将这几人借与本帅,帮着本帅将这尸首抬给神医。”苟鸿风朝着耶律齐一拱手“若是神医认了也好取药方过来。”
不过是几个兵罢了。耶律齐虽不明白为何但也并没有阻拦。为了保险起见还将霍下一名副将叫来点了十余精兵和着他们一起归去。
从安等人来时那些中毒之人尚在昏睡之中可回去时已大亮,中毒之人逐渐醒来,哀嚎之声遍地听的人心里瘆得慌。
这些人疯而嗜血的时候虽然没了心智可这该记住的不该记住的事却是一眼没落全记住了,如今醒来时除却初始的迷茫后那些血腥的、痛彻心扉的记忆便涌了上来。恨不得这一切不过是场噩梦。
也有些死士混在里面想要偷袭的,这些人要么被北辰的兵士刺死要么便被五花大绑带走。
北辰的兵士一面救人一面将南楚皇室的恶行放出,这无疑又叫那些悲痛的人痛上加痛。
姜院卿见到燕后的尸身亦是有些意外,那表情似乎再问到底是谁这么大本事把燕后给杀了?
为了保险起见从安没让人把燕后的尸首放入北辰的军营里而是随便找人稍微偏僻点的屋子将两具尸首放入其郑
万一当真有什么异变无论是放火烧房子还是拿土埋了都是有些用的。
姜院卿看到从安才想要些什么便看到跟在她身后的西冥将士。看到燕后的尸体后便对着他吩咐“把头砍下来。”
那些将士一愣,心你谁啊?
苟鸿风身边的副将忙对着他们低声道:“这就是神医。”
几人对视一眼便见那西冥的副将对着手下人一挥手,从他身后便上来一位兵士提起手中的长刀将死不瞑目的燕后和齐鲁的头颅斩下。
虽然燕后已死但还是有黑漆漆的血液从燕后的脖颈处流出。
“神医。”西冥的副将朝着姜院卿一拱手。
姜院卿眯眼看他,似乎有些不满。实际上余光却看向从安。
苟鸿风干咳一声亦是恭敬地道:“神医,这燕后已被西冥斩杀,您看这死尸可否将就?”
“死尸无用。”姜院卿冷冷的道:“西冥竟如此厉害,这尸首还是抬回去吧。放在这里也是碍眼。”
西冥的那位副将脸上有些尴尬但还是强撑着道:“坏了神医的好事是我等不对,我西冥愿意竭尽所能赔偿神医。”
“我北辰亦愿意赔偿神医,人命关望神医不吝赐药。”从安的态度亦是恭敬地,那名西冥的副将看了从安一眼在心中诧异的同时又将态度放的恭敬许多。
姜院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才慢慢的道:“既然如此那便先熬药救人,至于我要什么,等我想好了自然会告知。若是你西冥出尔反尔。”姜院卿眼睛一咪,眼中发出冷冽的寒光来。
西冥的副将连到不敢。
姜院卿这才命人取来纸笔写了两张方子交给那名副将。
“一份熏军营防毒烟,一份等人醒后喂下。”姜院卿道,从安瞄了一眼总觉着这个方子和昨夜姜院卿开的方子有些不太一样。
西冥副将接了方子就想走却被姜院卿叫住“把这个带回去。”
西冥副将看着姜院卿所指的两具尸体有些尴尬,但还是抬了回去。
等到他们要出门时姜院卿又道:“回去后和着雄黄一并烧了。”
从安干咳一声,看了眼身边的兵士。立刻有人出来引着他们离开。
等到人都走没了从安才拍了拍姜院卿的肩膀,没想到这家伙平日看起来挺正经的演起戏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做神医都屈才了!
“不过也没必要把燕后的尸身烧了吧?”从安有些纳闷的摸着下巴对着姜院卿问。
“燕后体中带毒,若是不焚烧必出灾祸。”姜院卿对着从安一行礼“臣逾越了。”
从安朝她摆摆手,她此刻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这么来那药蛊不在燕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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