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院卿又拿了一封出来递给苟鸿风“这是给元帅的。”
苟鸿风道了谢接过书信展开来看,从安却还有些纠结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肉麻的话,当着自家爹爹的面打开不太好吧?
从安轻咳一声问道:“皇后可还了什么?”
姜院卿看着从安一本正经的样子也点头“皇后娘娘她信中有正式要,叫您不要扭扭捏捏的。”
从安默默地摸了摸胸口,心貌似有点塞。
“姜大人为何身穿软甲?”苟鸿风忽然问道。
从安有些好奇,难道不是因为随行军中的缘故吗?
“臣奉皇后娘娘命,随侍皇上。”姜院卿正儿八经的朝从安行了个礼,从安的脑袋都大了,三下五除二的拆开信封想要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院卿又不是男子,在她身边跟着指不定会放出什么闲话来呢!
一想到这里从安便觉着头疼。
姜院卿却是一笑“皇上放心,臣略同易容之术,不会叫皇上为难。”
从安点头,将注意力放在信件上。
这封信摸着还挺厚实,可是从安一打开只见第一张信纸上只写了几个字罢了“心有诈,注意安全。”
从安将这张纸递给自己爹爹,脸上的表情是无奈的。
苟鸿风干咳一声,似乎是想笑但是没笑出来。
第二张信纸上好歹字数还多一些,从安看了脸皮微抖装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将这第二张信纸揉吧揉吧揣到怀里。
苟鸿风看到从安这个样子还有些纳闷皇上这是写了什么了?会叫这丫头做出这样的反应来?
远在皇宫的萧允辰不由得打了个喷嚏,算时间信应当交到那疯女人手中了吧?不晓得她看到后会不会收敛点,再这么“英勇”下去,他可受不了!
从安也有些不满的在心里嘟囔,她这是再帮谁在军中树立威武英明的形象?好人没好报!
第三张信纸则是一片空白,从安仔细看了看,有些纳闷的看向姜院卿,这信纸上也没看出有写过字的痕迹啊?是不是装错了?
从安想了想,把信纸放在烛火上烤了烤,没反应。
苟鸿风扫了一眼,替从安问姜院卿“姜大人可带来了显色的药水?”
姜院卿似乎有些不解,看来萧允辰并没有跟她过自己为何会寄一张空白的信纸过来。
“大概是放错了吧。”从安将这张信纸塞回信封之中心收好。
姜院卿将信传完看了眼从安又道:“皇上,臣方才来时看到士兵们大多神色萎靡。”
道这里苟鸿风也有些纳闷,最近连着作战兵士疲惫是正常之事所以他们才会停在这里修整,可兵士们的疲惫似乎并没有得到缓解。
况且,按照苟鸿风对苟家军的掌握,就算没有这几日的修整,苟家军的兵士也不会疲惫至此,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苟家军的兵士也只比普通兵士精神一点儿罢了。
别是那些兵士了,就是从安也觉着身上比往常沉重不少,整个人都有些懒洋洋的,这要是在皇宫里她非得在床上好好睡几不可。
从安私底下召来军医瞧过,也命他们对所用的水源和每日的饭食做了检查,可却毫无问题。最终这些军医也不过给从安开了醒神的药膏叫她抹在太阳穴上罢了。
苟鸿风也有些无奈,南楚善蛊,每次一开战必用蛊术。每每行军至南楚检查水源早就成为每日必备的事,至今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啊!
“别是那些兵士了,朕这个整日不干活的也是这样。”从安无奈的:“姜院卿可要给朕号号脉?”
姜院卿自然是答应的,上前认真的给从安把脉又仔细的看了看从安的眼睑和舌苔。
苟鸿风看到自己女儿被姜院卿摆弄时的乖巧样子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孩子时候的样子。
自己那两个儿子最怕吃药,可这个女儿却有些特别,平日里那些滋补的汤药不愿意喝可生病不舒服的时候见到大夫那叫一个配合,叫干嘛就干嘛,听话的很!
姜院卿足足查看了有一刻钟,才停下来从怀中摸出个的装着药粉的银匣子和一根银子。
从安看着一脸专注的姜院卿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釜她今日怕是会有血光之灾啊!
果然,姜院卿扫了她一眼道了声得罪而后那银针便同从安的手指来了个亲密接触。
一滴鲜血在姜院卿的挤压下落在银匣子中的药粉上,血液刚接触药粉便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还不停地冒着泡泡。
从安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不断冒泡变黑的血液对着姜院卿问:“这到底是我有问题还是你那药粉有问题?”
姜院卿皱眉,脸色似乎有些难看。
从安见她这个样子便乖乖闭了嘴,不打扰神医思考是对生命最基本的尊重。
姜院卿又拿出个一样的盒子,瞄了眼一边的苟鸿风。
苟鸿风乖乖的把自己的手指递了过去,对于他的这个举动姜院卿目测还是挺满意的,拿起银针便扎。
血落在药粉上果然是一样的反应。
从安的眉头紧皱,她和苟鸿风素来都是与将士同吃,若是他们两个中了毒,那这么多兵士岂不是也中了毒?
“是蛊毒?”从安问。
姜院卿点头。
“好解么?”从安又问。
姜院卿却没话,看样子不是那么好解的。
从安也没逼问,对着她道:“可要朕派人带你检查下水源和饮食?”
姜院卿点头,看向从安的目光中有些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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