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使者大惊,连夜进宫想要面见皇上。从安懒懒的打了个呵欠,有些不情愿的起身。身边的萧允辰一把拉住她“急什么?睡觉就是。”
从安瞄了他一眼,对着门外的李承德道“困!”
李承德满脸黑线。
萧允辰被她这一个困字气到,这疯女人,就不能编一个正常的理由吗?
从安完便躺下接着睡,完全不顾被自己气醒的萧允辰。
萧允辰没好气的伸手揪了揪从安的头发以示惩罚。奈何从安完全不理他。
这三更半夜的,自己困怎么了?
直到次日从安才被萧允辰从床上踹下去,在上朝之前接见南楚使者。
是接见南楚使者,其实不过是听那南楚使者打秋千罢了。
这么些来尚丞相没少在这南楚使者耳边吹耳边风,再加上南楚使者已经苦等了一夜,心中焦急更甚。
从安看着这使者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以及眼神中不自觉的流露出的慌乱,心中更是稳定。
那使者似乎还想为南楚争取下,但从安哪能给他这个机会?
若是叫从安自己来和这使者争辩,从安还会担心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令北辰吃亏。如今孤独太师和尚丞相都在,两个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合作的甚是愉快。从安便坐在桌后喝笑眯眯的听着,顺带喝茶。
今早陆茗准备的是抹茶牛奶,味道甚是不错。
从安喝着茶听着他们话,心情极好。
“皇上,该上朝了。”但从安喝尽杯子里的抹茶牛奶后,李承德适时的出声提醒。
“唔,是该走了。”从安站起身子道:“那便劳烦使者在此处稍作休息。两位爱卿,咱们走吧。”
“北帝,这!”南楚使者有些傻眼,但从安却领着孤独太师和尚丞相朝外走,一点停顿的意思都没樱
从安走到门口才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扭脸对着南楚使者道:“贵使可要想清楚,此番可不是我北辰求着贵使。”
从安完,很是干脆的把这南楚的使者留在此处。
至始至终从安便没多些什么,如今开口自然不同寻常。从安轻轻松松的出的这些话无形中给本就焦急的南楚使者又加了把火。
今日的早朝似乎格外漫长,从安在那些大臣完正事后又与他们闲聊了许久,看到有些上了年纪的大臣有些站不住了才意犹未尽的叫一边的公公宣布退朝。
那些大臣一出门口便开始嘀咕,今的皇上,似乎有些反常啊?
南楚使者被晾在书房中那么许久,心中的焦急更甚,在试着挣扎后发现如今的北帝实在是个狠心肠,只得按照南皇齐鲁最后的底线,交出那七座城池,再奉上金银珍宝。
从安看着已经想通的南楚使者很是满意,立刻便吩咐下去,要在庆云殿准备晚宴来招待南楚使者。
南楚使者又硬着头皮请北辰派兵攻打西冥,援助南楚。
对此从安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使者的是哪里的话。”从安一本正经的道:“南楚与我北辰相交多年,对我北辰甚是照顾,如今南楚有难我北辰岂能袖手旁观?”
尚丞相有些外的看着从安,似乎是没想到从安会突然之间这么好话。
倒是孤独太师对此十分的镇定。
果然便听从安接着道:“这可惜我北辰实在太过贫瘠,想要攻打西冥多少有些力不从心。只要贵国帮朕将这军队出征的开销补齐,朕立刻便叫人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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