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辰的话更简单“滚去慈宁宫。”
逍遥王只觉着委屈,之前皇嫂不在的时候皇兄是极疼他的。后来皇嫂来莲还算是好玩。怎么这两人一凑到一起他便只有受欺负的份了呢?
逍遥王不解,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哥哥想要寻求帮助。
苏子墨并不理她。
逍遥王只得恹恹的走了,临走时连刚刚一直勾搭的陆茗都没带。
萧允辰揪着从安也走。陆茗远远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犹豫着要不要也跟着回去。
好不容易她才打定了主意偷摸的看了国师一眼想要退下。
“他方才同你这茶配什么茶点最好?”苏子墨忽然道,声音清冷。
陆茗便停下了脚步,北辰信奉国师,在陆茗心里国师便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现在神明开口问她话了她怎么能不紧张呢?
虽陆茗也算是侍奉在君侧的人见识眼力都是一等一的,哪怕是忽然被逍遥王要走在慌乱后也能镇定自若。如今却因为国师轻飘飘的一句话立在原地一句话都不出口。
苏子墨没有得到回答也不恼,似乎若有所思的的道:“去准备些藕粉桂花糕来。”
陆茗一愣,这个点心听着很是耳熟,仿佛刚才有哪个王爷也了这种点心,是与这茶极配。
只是她从未听过什么藕粉桂花糕,也从未做过。
她有些纠结自己是不是该下去准备,于是她看了眼不知何时出现的立在苏子墨身边的童。
那孩子一动也不动,也不去看她。
陆茗只得认命,乖乖巧巧的下去了。她会做桂花糕,也知道怎样收拾藕粉。至于能不能做出苏子墨要的藕粉桂花糕就只能听由命。
逍遥王才到了慈宁宫门口不远处便瞅见自家母后的贴身太监远远地走去,脚步之急竟连他也没注意到。
真是奇怪!母后现在正在休养,难不成还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叫他去做不成?逍遥王想,转念又念叨了一句“难不成母后忽然病重?”
除了这个他想不出别的。只是又不敢相信,只得赶忙把这个想法压下去,走向慈宁宫时的脚步中也多了些匆忙。
“母后!”他进令就开始嚷嚷,出乎他意料的是出来迎他的不是他母后身边地嬷嬷而是德妃。
“哥哥。”德妃拉了逍遥王的袖子不给他躲开的机会“母后刚睡下,别吵。”
德妃做了噤声的手势声音也压得极低。
逍遥王往里望了望什么也看不见,贴身伺候太后多年的嬷嬷此时才走出来。
“母后怎么样?”逍遥王问她。
“王爷放心,太后只是累了。”嬷嬷的声音也“王爷的孝心太后明白,只是您晚些再来如何?”
这位嬷嬷是看着逍遥王长大的,跟了太后数十年,忠心耿耿。她的话逍遥王自然是信,于是当下便点头“等母后醒了记得派人告诉我。”
着他便挣开德妃拉着他衣袖的手朝那位嬷嬷一扬头算是招呼而后便走。
“嬷嬷。”德妃被甩开脸上流露出几分气恼。
“娘娘和王爷还是不合么?”嬷嬷问,脸色刻板没有半点在逍遥王面前流露出的慈爱。
“还不是那个贱女人害的。”德妃脸上恨恨的。
“娘娘,您这样实在是有负太后的教导。”嬷嬷完这句话便打了个千儿又进去了。
德妃气的牙疼,又是一跺脚“贱人,你等着!心别犯在我手里!”
被她骂做贱饶人此时正在喝茶,只是喝了苏子墨的茶他现在怎么喝怎么觉着手里这杯不如白水。简直是差到了极点。
“陆茗呢?”从安问李承德,她想喝葡萄汁了。
“这。”李承德微微顿了下“逍遥王今忽然要走了陆茗,是您准聊。”
她什么时候答应过这种无理的要求?从安瞪大了眼睛而后才反应过来李承德的意思是皇上准了。于是从安就只能“哦”了一声。一个字足以看出她现在的哀怨。
从安退回房中看着萧允辰目光更是哀怨的厉害“你怎么把陆茗给逍遥王了?”
“七而已。”萧允辰连头也不抬“对了,苟家和孤独家熟么?”
从安微愣,不明白萧允辰这样问是几个意思“孤独是我娘母家,不过我们两家走动倒是极少。”
“为何?”
“我也不知道,只是孤独家有孤独太师我家有我爹,两家又是姻亲,少于来往许是为了避嫌吧?”从安有些纠结。
虽然她少见两家有什么私交但是在朝上孤独太师还是维护苟鸿风的,两家无论是长辈还是辈见了面也都是客客气气的,总不会是有私仇吧?
“难不成是我娘亲在母家时受过什么欺负?”从安试着猜测,她见旁的世家女子嫁人后隔些日子都会邀上母家姐妹一起游玩或是聚的,可是娘亲却很少有这样的走动。
萧允辰翻了个白眼似乎看出了从安的心思“你母亲患有哮喘,自然与人少于走动。”
从安瞥了瞥嘴“孤独太师在文臣中威望极高,我爹爹在武将中也是极具威望的那位,两家要是真的交好到亲密无间的地步你不得头疼?”
这话倒是没错的,所以两家少有联系。
熟吧?两家往来的确是生疏。不熟吧?两家又是姻亲。
孤独太师也素来帮理,朝中的大臣也没少受过他的恩泽,苟鸿风也许只是其中一位而已。
萧允辰将手里的折子递给从安“吏部尚书弹劾你爹爹贪污受贿结党营私。”
“这怎么可能!”从安大惊,也顾不上和萧允辰来那套虚的,夺过他手里的奏折就看了起来。
萧允辰盯着从安满眼的意味深长。
吏部尚书是孤独太师的长子,性子像极了孤独太师素来最是公正。
孤独家的男孩子都会些拳脚功夫,有些分的便会专门送出去,没有分的便当时强身健体。
孤独尚书身体不差,此次也是最早醒来的那批人之一,到现在能够勉强开口话倒也不稀奇。
只是从安看这奏折之上笔迹略微有些虚浮,忽然便能够想到一个极为虚弱之人在旁饶帮助下强忍着自己的不适写字的样子。
孤独尚书的奏折所之事写得明明白白也条理清楚合情合理。
“折子上,苟卿和太师暗中勾结残害良将克扣军需。”萧允辰道,从安越看越觉着心惊。
“折子上,朝中的那些战死的老将,便是因为他们两个联手不给粮草不给兵马,活活逼死在战场上。”
“折子上,苟帅暗地里打压别的将士,冒领军功。原南境守将何庆便是被逼造反。”
“折子上,苟帅利用练兵之便训练亲兵,纵容这些人欺凌百姓及军中将士,甚至杀人食肉。”
“折子上,太师和苟帅联手拉拢官员结党营私,若有不从者便用这一支亲兵,屠戮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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