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在司睿背后,你来我往单手过了十来招。
也不知是不是秦若错觉,那种本欲将她手腕捏断的力度逐渐削弱。跟她对打的司浔,随着时间推移竟然蹙起了眉头。
“你到底是谁?”
司浔打到一半突然收招,目光迷惑。
被他死死盯着的秦若,心头一跳。
接着,就是唇线下落,嚎啕大哭……
“你这个笨蛋……”哭声也不能堵住她的嘴,这声笨蛋不知是在骂还是在骂司睿,又或者两者皆有。总之娇气包是完全抛弃了形象包袱,当即痛哭。眼泪收都收不住,不肖片刻哭成了个泪人。太疼了,娇生惯养,平时又是个什么苦都没受过的大小姐,碰到的男人各个怜香惜玉,还真没人下得去手惹这姑娘伤心过。猛然对上司睿,两人那是谁都不适应。
司睿手指一松,放开了早已被捏红的那段腕子。
哭的凄凄惨惨的,在司睿眼中就是个怪物。自小就在军中的司睿哪里接触过这个阵仗,大老爷们流血不流泪,司睿还是头次见识到女人可以哭得这么……丑。毫无形象可言。
入场时风姿万千的,这会就跟个疯婆子没两样。张着嘴大口大口喘,哭的狠了鼻涕挂着,眼泪垂着。睫毛落下一块沾在泪痣边,用手去抹糊了一圈,黑漆漆惨兮兮的。
司睿撇开了眼。
好丑。
被那哭声打断,几人下意识抬眼望过来。司浔只看了一眼,就跟司睿一般错开了自己视线。
手忙脚乱的哪里还记得自己捏着司睿,忙去口袋找纸。跟这位“大小姐”私底下处了两天,可真是怕了她。娇气又矫情,在他眼中就是个大写的麻烦。但凡有一点不和这位大小姐的心思,她都能变着法的折腾你一百次。照自己的话说,那是我不好受你也别想好受。
暗搓搓给司睿送了个珍重的同情眼神,掏出包湿巾纸递给。别说,就连这湿巾纸也是在“伺候”了大小姐两天后,无意识揣进兜里时刻准备着的。这不,还真派上用场了。
捧着纸巾,干巴巴不说话。
把纸巾接过来,包着鼻头狠狠揉了两把。哭成花猫的脸上,那湿漉漉的眼睛谁也不看,就冲着自己手腕使劲瞧。瘦骨嶙峋的腕子上,被司睿握过的那处格外扎眼,红痕跟绳索似的就覆在上面。想到自己这只手腕差点废掉,在心中将司睿的祖宗十八代全骂了个遍。
都成这样了,这架还能打得下去吗?
秦若的视线在几人身上扫了一圈,确定司睿和司浔没再动手的打算才走回身边。
“我这有消肿药。”长袖盖住了她的腕骨,司浔捏过的地方跟如出一辙,火辣辣的又痒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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