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他为了给司浔带回去一块奶油面包,可以承受同伴突然举刀相向的劈砍,咬牙生生受了。回家后却连句像样的解释都不会和年幼的司浔说。
小小的司浔摇摇头,咬紧牙关。累吗?累。但他和父亲是血脉传承,基因的相似注定了他们有很多地方相仿。倔强的不止司远山,不会说好听话的也不止是司远山。小朋友板着苍白的脸孔,脚步规则疲惫。即使,他觉得自己每次抬腿,都像是千斤之重……但他知道,父亲一定比自己更累。
司远山牵住了他,牵住了儿子小小的手。温声道:“就快到了。”
他已经能看到斑驳的那排老屋被雨水冲刷出的暗黄。面包店就在老屋最角落,那里曾是人潮不断的一处市场。
父子两相顾无言,安静而温馨。
就在司远山跻身进面包房的那刻,说时迟那时快身后传来密密麻麻的脚步声。脚步声凌乱却又重叠,司远山蓦然回头,目光阴霾。
穿着军装的军人们冒着小雨冲入了这座早已废弃的市场。为首的那人身量极高,站在面包房外的司远山和来人隔着二十米的距离,将他瞧了个仔细。
另司远山露出凶狠目光的,却是男人身旁那抹娇小的身影司浔母亲。
一队严肃军队中唯一的女人。
女人撑着红伞,身段妖冶。大波浪的卷发披散在她肩头,为她再添一抹妩媚多姿。红色的伞面,红色的裙摆,雨中乍现的妖精。
司远山并未让自己的视线长长久久的滞留在女人身上,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为首军官隔着半个市场投送过来的目光令人羞愤,那是对司远山的挑衅和鄙视。
似乎单单是眼神羞辱还不够,军官揽上了女人水蛇般的细腰,剑眉微挑。
司远山和他是老熟人,熟的不能在熟的老相识。两人年纪相同,住在同一所军区大院,上相同的学校读相同的科目,喜欢上相同的女人。
多年前,司远山抱得美人归。同在军部就职的这位友人喝了个酩酊大醉。多年后,末世成了他的契机,在司远山为了妻子儿子,自动放弃救援小组为他准备的那独一无二地位后,这位友人等来了机会。
女人的视线在看到司远山时,先是恍惚然后就是下意识的闪躲。她捏紧伞柄,小雨带来声娇蛮的女声。“子清,你什么意思?”
被唤做子清的军官长臂收拢,将女人压向自己平整的军装前。皮带上冷硬的金属扣嵌进女人柔软的前腰,惹得她惊呼出声。
“我说是意外,你信吗?”
乔子清恍若无人,强势的宣告自己对女人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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