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请不要开玩笑。”通讯器那头的人说道,“这辆车只能算作是小姐你盗用,我们不打算追究你的责任,已是仁慈。”
三个穿着相同制服的黑衣人就站在他面前,脚边躺着刚被掷出砸在脸上弹落地面的一只钢笔。
与秦若通话的男人捂住了话筒。
“到底怎么回事?”如鹰的双眸里低压过境。
“不知道。”
这三人,正是刚刚押送了司浔回总部的三位。此时他们被叫上顶楼。做答的,是三人中地位最高的那个。
“先生,我不需要重修思想政治课,”秦若的声音扩散在整间屋子中,“不答应我的条件,那就等着这辆车报废吧。”她切断了联系。
坐在真皮椅子上的人扯松领带,面色不善。
“我要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抢走了这辆车。”
站着的三人面面相觑。
男人的拳头落在桌子上。
乐园镇里歌舞升平。
大白天酒馆里走出几个勾肩搭背,喝的醉醺醺的牛仔。
“嘿,小玫瑰。”
牛仔帽沿下,是张秦若认识的面孔,艾雷利。他一只手搭在身旁男人的肩头上,另一手端着酒杯,冲秦若举了举。脚下虚浮,歪歪扭扭的踩在地上,高喊“快来陪我干了这杯。”
另外几人哈哈大笑。
连日来,镇子周边再没传来过噩耗。男人们松懈下来,相互举杯庆祝。只有许墨,早出晚归镇日骑马在周边找寻她。
乐园镇里,洋溢着空前的轻松愉悦。
秦若压低帽沿,与艾雷利擦肩而过。
酒馆的老板站在成排的酒架前,擦拭着手中的玻璃杯,白色的胡须代表了他已不再年轻。棕色的马甲套在他的衬衣外,看到秦若走进来,只是礼貌的点点头。
几个背对她的女孩子,穿着低胸露背的长裙,或坐或趴都集中在吧台。
一楼荡着首舒缓的曲子,女人低哑的嗓音正透过扬声机的喇叭慢慢飘扬。
秦若踩着楼梯上了楼。
仿佛她失踪了那么多天,又突然出现,只是理所应当的一件事。
没有人,为她的归来感到欣喜。镇子里的人,醉生梦死中渡过属于他们的每一天。
艾雷利身旁的牛仔拍拍他的肩头,揶揄。“警官,小玫瑰不是那么好摘的,她带着刺呢。”
艾雷利的酒杯甩在了地上,四分五裂。酒红发下的面庞,微微有些燥热,他推了那人一把,嘴硬道:“谁会看上她。”
又惹得几个人哄堂大笑。
“是,是,是。我们伟大的警官可没看上小玫瑰,只是想要睡了她。”
砰。
一声短促尖锐的枪响。
酒馆外的几个牛仔顺势抬头。
那位足不出户的神父,呈自由落体下坠。
另一声响,砸在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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