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场之人面色各异,有惊疑、有不谢、有漠不关心、还有的一脸玩味,例如……
这身居庙堂的皇帝!
“好啊!那你怎么解释你是怎么刚好的在那个时段就刚好的在那里了呢?”皇帝把刚好这两个字咬的十分重,“据禁卫所言的情况,他们到场时尸体还是温热的。”
“回陛下,那宫女的身体当然是热的,她呼救的时候,草民正赶去救她!而且她遇害落水后,也正是草民将她从水中捞了出来。”柳茹风不卑不亢,甚至在其他人的眼里神色甚是嚣张,因为从她被押到大殿,她就一直都没给皇帝跪下。
茹风话毕,却不想这次是侍奉在皇帝身边的贵妃娘娘开了口,来教训他。
只见那高台之上,盛装的女子,凤眸微眯,目光不善的看着她,朱唇轻启道:“那好,先不提旁的!你见了陛下为何不跪!”
这位娘娘声音温婉,却暗藏杀机,柳茹风听的不禁头皮一阵麻意,心道:果真是来者不善!
当然,她倒也是奇怪,为什么这个贵妃偏偏对她情有独钟。
她还是记得当初第一伙在路上杀她的人,无意中提到的贵妃两个字眼儿。
“那宿主觉得这贵妃是对原身父亲下手的人吗?”编号一就是这点好,他可以随时随地和柳茹风交流,无需受制于其他。
“当然不是!肯定是因为这次殿试她才对我起了杀心!因为在我没入住之前,她想杀我简直不要太简单!她要是想动手,早就在那时把我处理了。虽然我也不是很懂,我一个交了白卷的是怎么入围,还这么简单的被她这么一个贵主儿给惦记上的!”柳茹风用意识将思维里想的告诉了他。
不过……
这并不能代表,这次她遭人下套就一定是她所为。
柳茹风可不会蠢到将自己的思维封锁在一个小范围里。
“因为……”柳茹风回答的时候故意拖了个长声,同时用眼睛扫了一圈在场人的神色,接着说道,“草民觉得,现在不是该跪的时候。”
她当然知道在这个时代她应该跪下,可是,她不想跪!皇帝说来说去,还不是个人?她柳茹风也是个人,凭什么就要跪这么一个上来就给她盖黑锅的昏君!
她如此想到,至始至终都毫无慌张之色,笔直的站在大殿之上,任由其他人用各种眼光看着她。
高台之上,坐在偏右尊位的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华服女人,看着她,脸上却并无愠怒之色,笑着问她:“难道,你就不怕贵妃娘娘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我……草民觉得似乎草民先是应该以洗脱罪名为先,否则怎么跪,都是无用!”柳茹风向那人看去,却没由来的觉得亲切,就像初见柳知安时给她的感觉一样,“再者,这本就是欲加之罪,草民只怕就算是躲得了初一,也难逃十五!”
编号一也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系统,像这种老子就是不跪你奈我何的戏码,他也不至于少见多怪。
甚至,他还觉得颇为熟悉呢!
但是,该提醒的,他还是得尽职尽责的提醒:“这个女人就是柳太后!”
姓柳?柳茹风挑眉,颇为好奇,但也暂时将此时压下,她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危机。
“好个初一十五!”太后笑着看向她,眼神之中暗含赞赏,就不再多说了。
台上贵妃看着太后,被她这么一插,她也不说再多一句话。
良久,皇帝看身边的两个女人都安静了下来,就开口:“既然你说你是被陷害的,那朕问你,如今认证物证具在。你又如何能证明自己无罪?”
柳茹风想应个景儿的作个揖,却发现自己上身被绑的严严实实,只得作罢,微微一笑,回答道:“只要不是真的做过,那就一定能证明出来!”
“哼!”贵妃在一旁讽刺一笑,问道:“那你这个罪犯打算多久证明出来?”
她张口一个罪犯,闭口一个罪犯,分明是希望柳茹风能坐实了这个罪名。
茹风也不惧她,毕竟也没什么得不得罪的了,人家早对她起了杀心,她可没想过人家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她想着,无意之间却接受到了一个担忧的目光,那来源正是坐在靠柳太后一侧的柳知安。
她自然明白他的想法——她有一个不在场证据!
就是和柳知安一起赏月的时段,显然那个宫女是在他们赏月的时候和凶手出来的。
只要柳知安能出面证明,她这次的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
接着,茹风对他摇了摇头,并露出一个让他安心的微笑,意识他不要出来替自己说话,她可以解决的。
柳知安是太后实力集团的,从座位就能看出来,她目前暂时没有站队的想法,她还想再观望一阵儿。
倘若此时柳知安为她出面解围,那不管她是不是太后的人,在所有人的眼里她就是太后的人,不管太后是否赏识她。
柳茹风言之凿凿,说的好像她现在就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一样:“殿试之前!只要给草民不到五天的时间,草民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她说完自信一笑,在考生里扫了一圈,虽然她现在连袍子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水,上身还被绳索捆的严严实实的,但这一点儿也影响不了她运筹帷幄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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