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沈玺九把文件在办公桌上摊开，指着那篇[再见倾心]问道，“这一页是从哪里调查来的？”
其实，这里全部的调查结果都是来自于姜沐安的微博，但是只有这一篇故事，许石言从其他人的嘴里也听到过。
“CL投资的郑总和王总，还有四季资本的李董，他们都提到这件事了。”
“说是那天本来约好了一起吃饭，但是您看见姜小姐之后，就和她一起进了包厢。”
许石言回忆起打电话时听到的消息，向沈玺九转述，“等到结束的时候，郑总他们又在门口碰到了您和姜小姐。”
“当时姜小姐一直在哭，是您扶着她出来的。”许石言尽量保持声音的平稳，“李董还说，那天晚上，您的嘴唇红肿得十分厉害。”
“您解释……咳咳，郑总在电话里说，您解释嘴唇肿是吃了变态辣的酸菜鱼导致的。”
“而姜小姐，则是因为喝醉了才哭的。”
?乛?乛?男肿女泪！你品！你仔细品！
作为有女朋友的思想健康青年，许石言心里暗自猜测，说不定……酸菜鱼才是最无辜的呢！
沈玺九的脸色也不大好，他从不会勉强自己吃什么‘变态辣’的东西，再联想到他曾经对姜沐安耍流氓的黑历史，说不定……他真的在包厢里强迫姜沐安做了什么。
有没有可能，是他灌了姜沐安酒，然后……咳咳……再然后，姜沐安就哭了，自己的嘴就肿了？
这逻辑越想越合理，越想越可怕。
沈玺九立刻冲许石言点点头，总结道，“许特助辛苦了。”
许石言简直热泪盈眶，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昨天晚上还打算讨赏的想法，赶紧找借口遁走，“沈总，我和女朋友今天晚上有约会，所以不能陪您加班了。”
沈玺九没有强硬地留下助理，他笑了笑，“约会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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