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炼闷声接道:“还有劫色”。
“呃”叶彬刚刚咬了一口烤鱼被呛着了。
“你就不怕被抓,官道上打劫,亏你想得出来”肖炼鄙视了叶彬一眼。
叶彬神秘一笑,站起来拍了拍手:“吃完上路了,我们得赶时间”,而后抱起妙菱往官道方向走起。
肖炼翻了翻白眼,嘀咕一声:“又装逼”,随手扔掉手上的鱼骨,顺便将火堆踩灭跟了上去。
簌簌几声,官道边的林中钻出两道身影,身上挂着一些树叶。正是肖炼,叶彬二人,叶彬抱着妙菱:“肖子,一会儿要是有马车路过,你就上去高喊此时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肖炼一把抢过妙菱,背在身后:“你去吧,不然等菱儿醒后,我就告诉她,你在她昏迷时候,意图不轨”。
叶彬老脸一黑,弹掉身上灰尘,走到官道中央,嘀咕道:“为什么受伤的又是我”。
官道两边树木林立,草木丛生,肖炼二人刚刚逃亡了一天一夜,有点疲惫,此刻刚刚过了晌午,官道上倒也不时有微风拂过,肖炼不时摸一下妙菱的额头,叶彬也趁难得机会假寐一会儿。
肖炼感觉着妙菱额头逐渐发烫,不由着急的看着叶彬:“叶子,怎么还没马车,菱儿快撑不住了”。
叶彬眉头一皱,正准备说话,官道远处传来泣诉声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哒哒:
金陵城外送君行
金戈铁马泪满襟
一壶浊酒,相顾无言,任那春雨成丝,浅吟低唱别离情
送君行
轻弹琵琶,君舞长剑恨别离
我恨,我怨,世间为何多别离
君远行
十年征战,梦里犹自数归期
我思,我念,世间何时无别离
血染征袍,将军凯旋日
只见征袍不见人,夜夜独伤泪湿枕,长恨别离。
其声似歌非歌,如泣如诉。
叶彬一整衣服站了起来:“来了”,正说话间,一俩白色的三马并驱马车出现在两人视野中。
叶彬往官道中央一站,高喝一声:“打劫,劫财不劫色”。
“吁”马车上马夫吁的一声拉着马车,高喝一声:“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官道上打劫,你知道这是什么车吗”。
肖炼此时背着妙菱走到叶彬身边:“叶子,这个好像是丧车”。只见马车周围挂满白色布,一阵微风吹过,带动那些白布,便车厢内一素衣女子正抱着一件破破碎碎的血袍哭泣着”。
叶彬暗道一声晦气,侧过身子,便欲让行。
那马夫拿起马鞭刚准备抽打马匹,“慢着”肖炼一下拦到官道中央。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