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站在点将台上,双手虚扶,任由轻风拂面而过,撩动着发丝,淡淡道:“请起”。
在其身侧,木禾一身戎装,右手搭在腰间的刀柄上,神色如岩石一般冰冷,目光扫视着下方八百陷阵营将士。
那些起身的八百陷阵营将士见木禾投来的目光,皆缩了缩脖子,昨夜木禾就传话了,今天主公要召集他们,谁要是掉链子,给他木将军丢人现眼,事后二十军棍起步。
二十军棍下去,纵使这些陷阵营将士都是皮糙肉厚的,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身子。
“大家都不用紧张”
余生走下点将台,拍了拍身前一名目光直视前方,身体有些僵硬的士兵。
“今天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
余生微微一笑,目光扫视了众人:“兵者,勇也,那么何谓勇”。
余生面前的八百名陷阵营将士闻言,你看我,我看你,当看到点将台上木禾投来的目光时,立刻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
“老木,你把身子转过去”
余生顺着这些陷阵营将士目光看去,只见目光手持刀柄,立在点将台上,于风中,俨然一副门神的模样,不由轻喝了一声。
“……”
木禾闻言,转身之际,瞪了一眼平常比较活跃的那几个陷阵营将士。
“好了,各位兄弟,现在谁告诉我,何谓勇”
余生看向身侧的一名陷阵营将士,微微一笑:“小伙子,我看你有话要说,那你先来,说的好,本大人有赏”。
点将台上木禾闻言,当即把耳朵竖起来,当他听到那小伙子声音时候,想找个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
“猪,猪,猪拱……”
那小伙子结结巴巴,声音明显因为紧张,而发音不标准:“饿,饿,饿依偎……”。
余生闻言,脸不由一黑,当着八百陷阵营将士的面,他不得不微微一笑:“别紧张,这么紧张,以后遇到俏媳妇,怎么搭讪”。
“他没媳妇”
不知道谁嘟囔了一声,在这寂静,落地可闻针的演武场中,清晰落入每个人耳中。
一阵轻风吹过,将点将台上的旌旗吹的猎猎直响,在这旌旗之下,木禾脸色铁青,而后缓缓转身,冷芒扫过点将台下的八百陷阵营将士,冷声道:“刚刚谁说的话,自己站出来”。
随着木禾的声音落下,点将台下再次寂静一片,就连余生面前的那名结巴的小伙子,也低头沉默,不敢言语。
“木禾,转过去”
余生当即冷哼一声,不悦道:“我没让你转过来,你不准转过来”。
“是”
木禾闻言,闷郁闷地哼一声,随后冷冷扫了一眼点将台下的八百陷阵营将士。
“哈哈,各位兄弟,今天我不是来阅兵的,而是来讲课的,所以你们可以将我当做你们的师父,或者老师”
余生微微一笑,看向八百陷阵营将士:“大家畅所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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