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啊,我也没有办法”
姜烨将手中信件递给余白玉,端坐余白玉身前,沉默许久,叹息一声:“这些日子在你的帮助下,我在帝都中势力隐隐压他们一头,如今你三弟来这么一出,他们怎么可能不疯狂反击”。
也就是姜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大皇子姜念山,三皇子姜睿,南渊王姜武,东禹王姜乾文同样收到来自北苏府的加急信件。
“哈哈,老二啊,老二”
大皇子紧紧握着手中信件,眼神中闪过一抹阴冷,他有两个得力的手下,一个被姜烨暗中除去,另外一个被姜烨以贪污受贿的罪名打入地牢,他一直想抓住姜烨的小辫子,奈何一直没有机会,如今机会就在这样,他怎么可能放弃,心中这口恶气,自己这一次一定要出。
“二哥”
姜睿不过十七岁,眉宇中却有着三十岁人的沉着与稳练,此刻正在用药水擦拭着胸口的伤痕,在的胸口有七八道狰狞的刀伤与箭伤,其中一处箭伤距离心脏的位置,只有毫米,这是他回帝都途中,被人数次截杀留下的,如果不是忠诚的随从誓死保护,他恐怕已经死在回来的路上。
回到帝都后,他便拜访了老丞相,将回来途中被刺杀一事告诉老丞相,希望得到老丞相的帮忙,找到幕后凶手,谁知道自己前脚刚刚离开丞相府,后来老丞相就暴毙,他隐隐有种猜测,刺杀自己的人,不是自己两位哥哥,就是自己的两位叔叔,老丞相的死,定然也与他们有关系。
“殿下,我们该怎么办”
姜睿下首一名中年官员,抬头看了一眼姜睿胸膛的伤痕,而后飞速将头低下。
“把消息撒满帝都”
姜睿擦拭完最后一处伤口,其身后有婢女小心翼翼地帮他将衣服穿好。
“这”?
那名中年官员,闻言不由一愣。
“嗯”!
姜睿见状,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淡淡看着那中年官员。
“是”
那名中年官员见状,当即躬身离去。
“既然暴雨要来了,不如让他来的更猛烈一些”
姜睿看着自己属下离去的背影,眼中闪动着睿智,与两位哥哥与两位叔叔相比,他姜睿年纪最小,论人脉不如两位哥哥,论军权不如两位叔叔,如果不出意外,他坐不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既然如此,不如将这水搅浑,他也好浑水摸鱼。
“有点意思”
南渊王此刻正在东禹王府中博弈,天空忽然下起了蒙蒙细雨,二人于雨中的小亭中相对而坐,你来我往,杀的正难解难分,东禹王姜乾文突然看到手下送来的加急信件,大致看了一遍,便将信件递给对面的南渊王:“四哥,这封信,你一定感兴趣”。
“哦”!
南渊王姜武眉毛一挑,接过信件看了一眼,而后又看了一眼,随后起身看向小亭外的蒙蒙细雨,悠然开口:“还记得当年我们兄弟六人,在父王归天后,为了那金碧辉煌的宝座争的头破血流,最终三哥坐上那位置,大哥争夺失败被赐死,五弟进了牢房,郁郁而终,就你我二人呵呵……”。
东禹王姜乾文闻言,拿起一边的茶,小小呷了一口,淡淡一笑:“当年三个如何对待我们,现在他的儿子又重蹈我们当年的事情,真的有点意思啊,哈哈,不枉我们忍辱负重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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