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余生,你不过一个人,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那头戴斗笠的汉子仰猖狂大笑,右手抬起,在虚空中一握:“今你插翅也难逃出我的五指山”。
“是吗”
余生淡淡一笑,随后看着身侧的北归海:“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是谁害死你的哥哥北归辰月”。
“大人,我已经知道了”
北归海目光中充满仇恨地看着那头戴斗笠的汉子。
“既然知道,那我今便成全你”
余生淡淡一笑,毕竟北归辰月死的有点不太光彩,所以昔日,他们怕伤了北归海,便没告诉北归海,他哥哥的死因。
但是今日杀人凶手在此,他余生焉能不告诉北归海。
“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来投,嘎嘎嘎……”
那头戴斗笠汉子声音如同生锈的铁齿轮摩擦一般,发出一阵尖啸:“给我上,杀余生者,赏银千两”。
那些黑衣死士与来袭家丁闻言,当即面目充血,喘着厚厚的鼻息,挥舞着手中利刃,冲向余生。
一千两,足够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
“人啊”
余生有些落寞地垂首,摇头呢喃道:“我欲善良,你们何苦逼我动手呢”。
“铁山靠”
蓦然余生抬头,抓过一边陷阵营将士手中的牛皮雪木巨盾,就像壮汉拎着婴儿一般,放到肩膀外,同时双腿委屈,怒喝一声。
随着余生的暴喝,陷阵营防御圈内,董武,北归海等人情不自禁闭上了双眼,他们已经猜测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了。
余生的这一喝,直接将那头戴斗笠的汉子喝的心惊肉跳。
骚年,见过莽牛犁田吗。
人影如虹,盾如山,声似雷鸣,吼如龙,敌虏翻飞,血满,恰似残阳映晚穹。
此情此景,正应了一句话,谈笑间,强撸灰飞烟灭,当然对于余生来,这些黑衣死士与来袭家丁是强敌,就有点高看他们了。
一抹斜阳带着昏黄映射到城北兵营,际处是火红的晚霞。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城北兵营内哀嚎遍野,那头戴斗笠的汉子面露惊恐,双腿不断颤抖地看着扶着巨盾,立身满地哀嚎中的余生,在金色的余辉下,犹如神灵一般。
“你,你……”
那头戴斗笠的汉子,颤抖着身体,双腿一软,瘫倒地上
须臾间,充满血腥的演武场中,忽然弥漫着淡淡的腥臊。
“我不杀你们,你们走吧”
余生漠然看着满地哀嚎,而后有些落寞的转身,在斜阳的影射下,拉的很长很长。
或许,这就是无敌的寂寞吧,自己还没有出手,只是简单的铁山靠,这些人便失去了战力,也许是他们太弱了吧。
余生仰望着际的晚霞,忽然心有所感,看向晚霞的一侧,在那里,他隐隐看到两道人影并排而立。
“师姐,他……”晚霞之上,一青牛凭空而立,其背上一手持青萧的青衣孩童,看着下方的城北兵营。
“走吧”那青衣孩童身侧一御剑白衣女子绝世而立,淡淡开口,而后挥袖间化作白虹离去。
“快快快……”
这时城北兵营外面,响起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以及吕渊芳那急促的呼喝:“大家都动作快点,莫要让老城主出了事”。
“陷阵营随我冲”随后吕渊芳沉喝一声,一马当先,带着视死如归的气势冲进城北兵营。
嘭
极速奔跑中的吕渊芳忽然眼前一黑,貌似自己撞到什么,额头瞬间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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