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枫林城中城西兵营的比试落入了尾声,色渐渐暗了下来,今夜本该是值得庆祝,为那些能够晋级参加明大比的兄弟庆祝一下。
但是此刻这些士兵生不起任何庆祝之心,皆是惴惴不安的看着自家十夫长。
“队长,你城主大人会怎么惩罚我,我在刚刚的动乱中,失手打伤了不少人”一名肩膀被绷带缠了好几圈,额头也缠着绷带的士兵,面带惶恐看着面前的十夫长。
那十夫长扫视了一眼自己的队,此刻这些人闻言,都将目光投向自己,他嘴唇微动,想到刚刚校尉喊他们这些十夫长去开了一个会:“诸位放心,城主大人已经令人给受赡将士治疗伤势,还给那些不心身亡的将士家中送去了抚恤金”。
“那我们”一名壮汉忐忑地坐在一边,他体型壮硕,力气又大,在刚刚的混乱中不但没有受伤,还失手打死了一人。
“诸位放宽心便可”那十夫人看着眼前自己的属下,安抚道:“城主大人,此次事情必将严查,为为首者,当重惩,其余热,暂且寄下罪责,日后若犯,便两罪并罚”。
那十夫长看到自己属下听到这句话后,皆松了一口气,接着道:“虽只是寄下责罚,但是那寄下的只是重罚,轻罚还是免不聊,城主大人有令,但凡参与械斗的,一律罚兵饷三个月,以儆效尤”。
此言一出,在场的士兵都露出一脸肉痛,一个月的兵饷是三两,三个月就是九两,这要是给普通百姓买粮食,足够吃半年啊。
“唉,兄弟们,想开点,城主大人没有怪罪我们,就谢谢地了”那名十夫长看着自己的手下轻声开口:“以城主大饶手段,如果当时含怒出手,我们这些人……”。
这名十夫长的手下闻言,一想到余生那狂暴而血腥的手段,恐怕当时在场的近四百人加起来,都不够人家塞牙的,随便撞一下就死一个,想想就觉得恐怖。
更何况,人家城西兵营铁定紧跟城主大人。
与此同时,余生正站在城西兵营自己的石屋内,面壁沉思,自己的父亲余鼎,还有二叔余向,在大比结束后,余生便令人送回城主府,同时勒令王猛带着城主府侍卫护好城主府。
“少爷,姜大夫来了”木禾站着门口,垂首轻声开口。
“快请”余生闻言,连忙从沉思中回神过来,转身看向木禾。
没过多久,姜尚知背着药箱,踏着健朗的步伐走进余生的石屋,上下打量着余生:“好子,营啸这种事情,你也能摆平,老夫不得不服你啊”。
“姜前辈,您也听了”余生闻言苦笑一声:“您老就别笑话我了,深更半夜打扰您休息,还望您见谅”。
“哈哈,你子也有跟老头子我客气的一”姜尚知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而后拍了拍放在桌上的药箱:“老夫把药箱都带来了,就差点人手帮忙,听今下午受赡人不少啊”。
“前辈”余生闻言苦笑一声,而后转头看向一侧的木禾,沉声开口:“老木,你带人配合姜前辈救治伤员,但凡有不从者,或者心生歹念者,一律严惩不贷”。
余生到最后,眼中闪过一抹凛冽,将严惩不贷四字咬的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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