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黑一张脸,转身给了城主府守卫一个手势。
那城主府守卫看到顶头上司的手势,头一点,而后一刀了解黑衣小头目。
“呃,你……”黑衣小头目趁着最后一口气,瞪着圆滚滚的眼睛,不敢置信看着王猛的后背。
“哼”王猛咧咧嘴:“老子说不杀你,可没说不让别人不杀你”。
“噗”黑衣小头目闻言,仰天吐出一口鲜血,双目圆瞪地噎下最后一口气。
“王猛,你带上去支援城西兵营,留几个活口,其他的一个不留”余鼎天抱着余生,而后看向一侧身上插着数支箭矢的吕渊芳,吩咐城主府守卫:“你们几个,把他也带回城主府”。
“是”
“是”
……
待余鼎天离去,王猛神色复杂地看着一地黑衣人尸体,留了几人检查有没有没噎气的,给他们补刀,送他们一程。
此刻城西兵营的战斗正陷入了胶着,原本在兵营外厮杀的木禾,已经退回了兵营,城西兵营甲士倚靠兵营拒守外面三四百人。
“快,快,开水准备”这些时日城西兵营在秦伍的手中,原本周围的木栅栏,已经便成了木围栏墙。
一名名城西兵营甲士,在围栏墙上奔跑,手持开水往下倒。
“啊”
“啊”
城西兵营围栏墙下,正在攀爬,准备攻进兵营的敌人,被开水一趟,纷纷发出惨叫。
城西兵营之中,木禾端坐那里大口大口喘息着,身边是几名甲士正为木禾简单处理着身上的伤口。
“将军,箭头拔不出来”
“用烈酒”木禾看着身上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伤口,在其肩膀上有一支断了半截的箭矢深深没入其中。
两名甲士闻言,迟疑片刻,连忙从一边酒壶中,将蒸馏酒倒到木禾的箭伤处。
“嘶”木禾强忍着疼痛,倒吸了一口凉气,而且感觉箭伤处舒痒,发麻,那箭矢带来的疼痛感渐渐消失。
“拔出来”木禾咬了咬牙,要不是这暗箭,自己定然还能在外面杀他个几回合。
“将军,你忍着点”两名甲士,其中一人按住木禾,另外一人心一横,手中一用力,顿时血肉横飞,雨血飞溅。
木禾当即闷哼了一声,瞪了一眼那拔箭的甲士,让你拔箭,不是让你拔草,有特么这么拔箭的,感情箭头不在你身上,疼的不是你……
木禾看着刚刚包裹住伤口的绷带,稍微动了一下手臂,一点力气使不上劲,心底不由一急,今夜之战,对手数倍己方,如果自己不能出战,兵营堪忧,少爷……
“火把准备,听我口令”木禾提着长刀,正准备上木围栏墙,远远的听到秦伍的声音。
“丢”木围栏墙上秦伍紧抿着嘴唇,如此冷的天气下,额头上却是密密麻麻的细汗,看着下方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的敌军,而后一挥手。
“啊啊啊”
随着木围栏墙上守卫将火把砸入攻营的敌人之中,不少人直接被火把砸中头,有些人甚至身上的衣服被点燃,一时间敌军阵脚微乱。
秦伍见状,轻轻松了一口气,只要拖到木禾能上场,一切就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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