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孙权又惊了一身冷汗。路兄弟,存心不让我好过。他是没死心啊!一想到路兄弟对大乔要死灰复燃。孙权这心里又气又急。
我怎么给自己找了个,这样的好兄弟。他就是个隐患。我得先把他稳住了。否则,后患无穷。
“我的亲兄弟,你怎么办?全全听你的,能不能不走?”
看孙权这样子,也不想是干了坏事儿的样子。没有谁干了坏事儿,还拉着舅子来见证一下吧?除非,他的脑袋锈掉了,不走寻常路。
大乔姐姐,兄弟为了你。绝对把便宜姐夫这个念想,扼杀在萌芽状态。大乔姐姐,我记得你的美,记得你的好。可是,我已经决定认你做姐姐了。我可不想再来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重新把亲情转化为爱情。那样,真的会累死饶。
主人,怎么不把你逼疯啊?你可真有本事儿,亲情、爱情来回转。真把自己当成转换器了。
“姐夫,你我是那不讲理的人吗?”路不平拉着孙权又坐下道,“来,咱们坐下来开破,个清清楚楚。”
路不平端起一杯茶,想要润润嗓子,却被这苦味儿辣的龇牙咧嘴。
“貂蝉,能不能给我一杯白水,什么都别放。”路不平苦着脸,看到正望着自己的孙权,不厌烦的瞪了一眼,“姐夫,看我干什么,啊?你不是想解释的吗?”
“路兄弟,你这让我怎么啊?这话该从何起?”
“哼,你问我,我去问谁?”路不平冷哼一声,“你要是实在想不起来,那我跟你提个醒儿。你们怎么认识的?后来,又经历什么?为什么在这里见面?姐夫,你吧。”
看着还是一脸茫然望着自己的孙权。不就是交待个问题,有那么难吗?从实招来,不就行了。
“路兄弟,孙某要是,我和貂蝉是头一次见面,你信吗?”
“废话,头一次见面,就熟门熟路,摸到家里来了。姐夫,你逗我玩呢?”
欲哭无泪的孙权深深叹口气道:“路兄弟,那我真的没什么交待的了。”
这个孙权还真是嘴硬,非要逼我下狠手啊!
貂蝉端着一碗清水,一看到路不平站起来撸袖子。她把碗放到路不平的面前,淡然一笑坐下来。
“路先生,别着急,别上火,喝点水,消消气。”
“多谢!”路不平心里愤愤不平。等我喝完了,再好好跟你理论。便宜姐夫欠收拾,做兄弟的当然首当其冲。
主人,本系统算是看出来了。你一不找事儿,心里就难受。自己难受,也不让别人好过。你你这是什么心理?
貂蝉转脸冲孙权笑道:“孙仲谋,要不要喝杯茶?”
孙权冷哼一声,一甩袖子背对着貂蝉。面对他的怒火,貂蝉只是淡然一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满腹委屈的孙权,对貂蝉也恨上了。这个貂蝉是不是跟路兄弟一伙的?为什么她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却连句公道话都不替我?大乔,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你会不会相信?
“姐夫,你自己做错了事儿,干嘛还冲貂蝉撒气。一个男人,气量怎么这么?真不知道我大乔姐姐,看上你哪一点了?”
“路兄弟,不管怎样我都是你的姐夫,你总不能帮着外人吧?”
孙权着,急的眼圈都红了。貂蝉淡然一笑,挑了挑眉头。
“两位慢慢聊,奴家乏了,失陪!”
看着转身进屋的貂蝉,孙权恨得牙根儿痒痒。路不平看到便宜姐夫那愤恨的眼神,心里又犯狐疑。
两个素不相识的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怨恨?看来,我这个便宜姐夫,没有老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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