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把自己和你们都埋在了矿里,想同归于尽么?”楚勇问道。
媚儿:“我们进去了,他跑不掉才炸的,结果惊扰霖底魔兽被咬断了腿。”
事情也许没那么简单,吕家的人寻仇的话,不可能选择同归于尽的方法。
“需要尽快,吕家可能感觉到我们有威胁了。”楚勇。
媚儿问道:“怎么处理这个人,杀了?”
楚勇:“杀他干什么,你他敢自己的任务失败了么?放了,你和季熙对外宣称死于矿难!”
媚儿有些不爽,道:“那样我的行动太受限,不好。”
“但我们会收获一颗棋子,卒子过河的威力尚且不能视,敌方的卒子被我们捏住了,破坏力会更大!”楚勇道。
楚勇派东门飞羽去告诉那名叫沙卡的俘虏,媚儿和所有工人受了重伤,抢救无效死于非命。
东门飞羽哭的像死了妈一样,辱骂鞭打,把这货虐了个半死,抬着埋进了凌霄峰南侧的乱葬岗,数百年来这里埋了无数的犯人,今终于迎来了一个异类。
半夜,沙卡醒来,浑身上下没一个好地方,嘴哆哆嗦嗦的留着混着血沫的口水,疼的得岔开腿才能走好路。
且不管他如何回去报信,开山宗轰轰烈烈的举行了两场葬礼,一方面是北疆四大宗门聚集起来吃饭喝酒,另一方面是民间组织在乱葬岗对着季熙的空坟吹喇叭。
凌霄峰西侧,最美镜湖之畔,楚勇、季熙、媚儿、书刖、梦歌、戴戮聚在一起开会。
风中中是烤鱼和烤野猪肉的香味,梦歌最近喜吃辣椒,在鱼的上面仔细的撒着辣椒面和孜然。
戴戮问道:“民间的力量最好不要上了,派不上用场,出现死伤也不合适。”
楚勇:“我安排这些人不是去送死的,而是吸引注意力,让他们顾此失彼,我们才能顺利的混进去。”
季熙道:“戴戮大宗主您多虑了,参加此次活动的人都有决死一战的决心,有人失去了挚爱,有人失去了姐妹,有人甚至失去了母亲,失去女儿的父亲更占了一半多!我们是去跟他们拼命地,不是去玩的!”
梦歌:“徒增伤亡,这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
季熙道:“楚勇大宗主得好,身上的伤口易好,心中的伤痛一生都无法抚平,除了死战以告慰逝去的记忆,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成为支撑大家活下去理由。”
“魔踪旷野的一阶仙草要成熟了,我会给大家准备足够的淬体丹和通体香,丹药虽贵,但人命更贵,我希望你们都活着回家,重新面对生活。”楚勇道。
戴戮笑道:“好大的手笔,魔踪旷野是我租给你们的,租金准备好了么?”
季熙道:“多少金币,我们豁出命也凑齐了。”
楚勇道:“你答反了,我要求你们都活着回来,跟我一起建设北疆!”
季熙有些感动,抱拳道:“敢不从命!”
会议商定了更多的细节,唯独北疆大阵到底有什么功能,让所有人都没有底,林坤带回来的一定不是北疆大阵的最终强度。
楚勇回去以后,立即召唤了林坤,不赶紧确认北疆大阵的所有功能,总有一种寝食难安的感觉,吕家不会平白无故稳稳占有北疆。
历代强者或有霞举巅峰者,宁愿去路阶梯也不反抗,尤其是拥有先知之眼的蓝月仇也没反抗,这让楚勇万分忧心,楚勇现在越觉得先知之眼强大,越是就对抗北疆大阵的事儿没底。
“林坤,现在到什么程度了。”
林坤答道:“已经有过几次了,北疆大阵确实不止哪点功能,我被看了!”
“有什么新的发现?”楚勇问道。
“有些人被锁住了真气,有些人被定住了行动,还有人被传送去了别的地方,太牛逼了!大阵一开,所向披靡。”林坤有些畏惧的。
凡事都不可能那么完美,若大阵牛逼的秒秒地,楚勇不信吕家会窝在北疆的一角,只顾着享乐,以史料记载的人类恶根性,当人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往往会表现出变态般的凶残暴虐。
曾有一位艺人做过实验,她签署了一个协议,一定时间内麻醉自己的身体,意识保持清醒,期间所有的观众对她做出的行为,将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于是人形最丑恶的一幕出现了,当人们发现的冒犯不会遭到禁止,便越发尝试更恶劣的侵犯行为,及至最后,险些威胁到了艺饶性命。
所以,若吕家持有无缝压制的力量,那么他表现出的恶绝不止这一点,偷偷地作恶,便是它的极限,那么这大阵的能力很可能停留在表面上。
更有可能的是,吕家这次刺杀矿洞首领,甚至想一锅遏媚儿的想法,就是因为刺客联盟有些失控了,开山宗再失控的话是不能容忍的事。
“通过选秀一举拿下吕家,需要先给这头骆驼多加点负重才行!”楚勇自言自语道。
翌日,楚勇带着几个盗贼,约上梦歌,乔装前往刺客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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