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儿呢!”俞笑辛抱着焦银兽小心翼翼的跑了过来。
“准备好了吗?这么多焦银兽,能控制得住吗?”
“我已经围着谷上转了一圈大致看清了。谷壁就像悬崖一样,这些焦银兽要出来就必须从南边的缺口出来,我觉得我可以控制的住,就是我看他们好像是知道了,都在把焦银兽往谷口赶呢。”
“姚公子,你万万护好笑笑,注意那栋屋子的动向,我总觉得那里面住着一个难缠的。”
“他们万一抵死不出怎么办?”
“他们有焦银兽,我们没有办法强攻,水、火、石头、刀剑对焦银兽都没有用,万一激怒了它们,这周遭的城池都是要出事的。”楮清越看着底下的密密麻麻的人道:“叫所有人注意安全,不要被暗算了,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就这么跟他们耗着,反正谷底没有水源,它们撑不了多久的。”
“好,我这就吩咐下去。”薛篱又匆匆的跑开了。
楮清越看了看凤谨道:“这里全局你都要掌控的,还有鹤城与红坡镇,你都要安排好。”
“我知道的。”
“嗯。”
楮清越总觉得心慌慌的,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觉得那栋屋子里有她熟悉的人。为了避免更多的牺牲,他们选择了这种僵持的办法。到了半夜,一队人绑着钢绳下去开始逼着他们往谷外走。
一波打完便将人拖上来换另一波,这样车轮拉扯战消耗他们。但是几轮过后,他们以焦银兽为盾,纷纷避而不战,看来这是打算拖时间了。
楮清越只觉得心里头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就这样守到了第二天的夜里,月光皎洁明朗,正看着下面的情势时,她胸口一阵绞痛,扶着树干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怎么了?”沈炔正好在她旁边,看她脸色煞白瞬间有些慌了:“你没事吧?”
“给我把弓箭。”
“你要干什么?”
“把那栋屋子烧了!把里面的人逼出来!”
“万一引起焦银兽……”
“去!”
她看过来的眼神是沈炔不曾见过的,黑夜里像是两团烈火一般,却又像一团烟云,总之是叫人瘆得慌的。他急忙去取来弓箭和桐油,交到了她的手里。
拉弓对准那栋屋子时,俞笑辛跑了过来,急忙按住了她:“妙之,你不能这么做!”
楮清越只觉得胸口一时闷住了,趔趄了一下被俞笑辛扶住了,然后下一秒她站稳了立即就将火箭射了出去。
“哎!”
“放心吧,这些焦银兽没这么容易躁动,这些天它们也都倦了。”
说着又几箭齐发,那栋屋子很快就燃了起来,瞬时大堆人扑过去灭火,火光将整个脸盆谷都照亮了,楮清越看见他们推了一个轮椅出来,上面的人都看不清。
焦银兽看见这么大的火光果真有些躁动了。
“去,叫神箭手准备,只杀人,必须百发百中,不能保证射中的不许出箭。”
“是。”
她立即盘腿坐下,取出琴来,一阵悠扬清越的琴声倾泻而出,与这血腥的场面实在有些不搭配。楮清越的这曲“等风来”一边安抚自己的内里功法躁动,一边是按住底下的焦银兽。
俞笑辛见状,取出自己的翠笛和着她的琴声奏乐,安抚这些焦银兽。她的笛声像一首催眠曲般叫这些焦银兽瞬间安静了下来,她怀里的那只干脆沉沉的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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