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阿越,这个七曜殿,我花了七年的心血还是抹不平里面众多的干扰和危险,你看到的繁荣都可以在一夕间摧毁,若是着整个大陆都交在我的手上,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去保证所有人的平安你知道吗?”
“你并不需要保护所有人啊,总归是有人要牺牲的,哪个权利不是枯骨堆就的?”
“阿越,你不是贪权的人,这事你要想清楚。”
“我想的很清楚,我要的就是天下的统一,我们可以再想别的统治手段,但是必须保证这个前提。”
“不若两边直接签订和平契约,这样两边互相竞争就会变得越来越强。”
卫澜青不肯为了她的一个理想去放弃他好不容易维持的七曜殿的繁荣,楮清越不肯圈在这繁荣的一处天地她要天下一统,两人在这个问题上谁也不让谁,争论良久,气氛一下子就僵硬了起来。
楮清越不想再吵下去,七年前他们也是因为争执不下而冷战,后来就出事了。她不想再犯这个错,理念不同可以磨合,她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里,松开他转身要去拿烈刃。
岂知刚一转身,卫澜青就惊慌失措的扑过来抱住她。
“阿越,别走!”
她心里猛地一沉。
这一刻什么都不用说,她全部都感受到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手道:“别激动……我就是想拿烈刃而已。”
他这才慢慢地松开手,楮清越回头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道:“没事的。”
他心里一直在怪自己,怪自己当年年轻气盛不肯退让,当年生气的从她殿中离开,一别便是生死七年。
楮清越在他复杂的眼神中走向烈刃,很久没有拿这把剑了。她轻轻拉动剑柄,剑只动了动,她一用力剑身这才“哐”的一声被拉了出来。
剑身熠熠生辉,离得近就能感受到它的杀气,楮清越现在觉得有些受不住这把剑,立刻把它收回了剑鞘当中。然后拿着看向卫澜青道:“它好像不太听话了。”
“可能时间太久了,用一用就灵活了。”
她摇了摇头:“我不想用它了。剑为圣物又名杀器,而烈刃更是杀器中的利器,我现在驾驭不了这把剑……”她又笑着看向卫澜青:“它弑主的……我好不容易恢复的容貌,可不能再毁了。”
“有我在,它不敢伤你。”他说的很认真。
楮清越突然面露狡黠的神色靠近,问:“当年,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去偷烈刃的?”
言及此,卫澜青的脸几不可闻的红了红,眼神飘忽了一阵道:“这是你自己偷来的。”
“我后来想了想觉得不对,如果不是你帮我,无量宗那么大的地方我怎么就刚刚好找到了范师傅的铸剑池?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他咳了咳,略有些尴尬的道:“我只不过就提醒了你一下,谁知道你那么聪明。”
“昂,说起来,青君也不像表面那么沉稳冷静啊……小时候上树掏鸟蛋下河捉鱼虾的事儿没少做吧?”
卫澜青的脸更红了,道:“没有,宗门门规森严,一举一动皆有法可循。”
“是的是的,无趣的很。要是你没有贯岳剑,怕是这烈刃你早就想拿了吧。这样霸道的剑,没有哪个男人不想着征服它吧?让我去偷,正好杀杀范师傅高傲的性子,省的他总是自诩他那烈刃天下无双,被我这样一个小女子拿走了,他气了很久吧?”
“嗯哼……是啊,还把我的贯岳剑拿回去重新打造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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