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跟傅斯年又有什么关系?”
“在其位必得谋其政,他在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不尽心尽力真武殿的天下人而活,他就是个昏庸无能之辈!”看得出凤谨十分讨厌这个在位者,他青筋毕露,继续道:“他在殿中享受荣华富贵阅尽天下珍藏,却看不见殿外的满目疮痍!他该死!”
想到那个谪仙般的傅斯年,楮清越没有否认他的话——傅斯年是个好人,但是绝对不是个好君主,否则也不会设摄政署让自己的义兄帮自己处理一切政务了。
凤谨深吸了一口气,背过身子道:“对不起,我有点……我该走了,你千万小心,不要出去。”然后没等楮清越应声他就大跨步走了出去。
这小孩好像受过不少乱政的委屈。
楮清越摇了摇头,又看向窗外,不知何时寒霜已经和一名黑衣男子纠缠起来,她看着身形分明就是清河,他似乎有些力不从心,拈诀抵抗寒霜的时候甚至有些迟疑,下面的姚京墨飞身赶来,为他渡入功法助他一臂之力才堪堪收住寒霜外涨的灵力,然后以手拈诀直接将剑灵封印,寒霜剑就乖乖的横在了他的手里。
这一架打的楮清越紧张不已,大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总觉得清河好像身上有伤,想起来上次文灵山那个结灵禁制,他上次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吧,才会叫禁制破了……这样想着楮清越就要缩回身子,不远处的清河仿佛有感应到一般,看了过来,四目对视,楮清越当即“啪”的一下关上了窗户。
“我心跳的这么厉害做什么?”她拍了拍胸口,深吸了一口气。
这边姚京墨看向清河看着的方向问:“看到谁了?”
“没有。”
“没有?你刚才的眼神都要掐出水来了……”
“走,回去。”
他不想说姚京墨也就是点到即止,看着一地狼藉,伸手搀扶起凤慎问:“凤兄,这是怎么回事?”
“寒霜突然发狂,真武殿鸣钟我就带人追过来了,没想到这寒霜邪性这么大……让我带回真武殿严加看管,必须施以封印才好。”
清河没有把剑交出去的意思,凤慎伸着手,气氛一下子就僵住了。
姚京墨连忙道:“凤兄,这位是青君,寒霜暂时保管在他这里较为妥当,万一又起邪性,青君也好及时压制,避免伤及无辜。”
凤慎并不打算退让,只是淡淡的道:“不是我不信青君,如今无量宗隐世,早已退出真武殿管辖……这寒霜是真武殿之主傅先生的配剑,怎能交予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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